早给马带上草料如今日一般。”
三人坐在树萌下喝水吃干粮,人马喘息得差不多了继续前行。
第六日后半晌到了太原府衙门口,把邓知府的贴子递进去,太原知府一看是邓知府派来的人,忙请进。
三人进去磕头行礼,说明来意,把公文和邓知府的亲笔信呈上去。
太原知府唤来属下交代,速查娄掌柜所在,带老何将人寻到,如果需要,刑房就派差役护送至平阳府界。
次日,一个捕头加老何一行七、八个,出太原府城往西走了四、五里,一片村庄西南,好大一片宅院。
宅院东面是很大的场院,盖着几排牲口棚,牲口棚前停着一排马车,十来匹骆驼拴在木桩上。
捕头带人进了门,拱手问了一声安。娄掌柜四十多岁,头顶方巾、一身黑绫团花直裰、青绸面儿粉底鞋,正坐在堂上喝茶。
见捕头带一干人进来,忙起身道:“哎呀,差爷们光临敝宅,有失远迎。”忙让家人上茶。
众人坐定,捕头说:“娄员外,近日生意可好,出过远门否?”
娄掌柜:“差爷与草民并不陌生,也无可隐瞒。生意得两下里有意,才做得成。有便出去,无便在家里,全看眼里有没有。今日几位来到敝宅,请多停留片刻,容草民整治些寡酒小菜,略表心意。”
老何觉得这娄掌柜确是老练,既叙了感情,又不谈自己生意上的事;说留吃饭实际是催问来此何事。
便一拱手道:“娄员外,在下姓何,乃平阳知府邓大人之护卫,受知府大人所托,疾行六百里,有些事情要向员外问个明白”,说完递过自已的腰牌让娄掌柜看。
娄掌柜忙道:“在下乃一介草民,有何事体惊动知府大人,请差爷明示。”
老何出发前,邓知府详细列了所要查清的事项,这一路默记在心,于是问道:“八月初十,员外自平阳东外城采办一批货物北上,可有此事?”
娄员外:“正是。”
老何:“巳时左右,有东外城不法牙纪将员外等人截在城北约十里处,可有此事?”
娄员外:“确有此事。我本已在平阳东外城纳了课银,并有税讫在手。却被这伙强人诬指未纳官课,要再纳一回。我自不认,他们便抢了货物而去。”
老何:“那伙歹徒共有几人?”
娄员外:“大约十来个,当时慌张没细数,他们都带着长短刀。”
老何:“员外被劫货物都是哪些?”
娄员外:“盐两驮、茶两驮、糖两驮、杭缎二十五匹。”
老何:“所劫货物有何记识。”
娄员外:“车马脚行规矩,谁的家什刻谁的姓氏。我家的驮架上都刻‘娄’字。”
老何:“若将这些劫匪现于眼前,外员认得否?”
娄员外:“大约能认得出,但也不敢确定。”
老何:“那日与员外同行伙计共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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