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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樊梨梨到底是个十几岁的姑娘,屠老爹不敢擅自信她,用眼神询问屠沉。
屠沉略微点头,说,“我去拿被褥。”
见状,屠郁沉声应下来,“我带爹和老二去搭木棚。”
事已至此,只能听命。
樊梨梨却道:“大哥留下帮我。”
“也好。”屠郁朝屠二和屠老爹使了个眼色,众人分头行动。
樊梨梨将钟迟衣服撕开,见身上多处锐器划伤,这些伤口不严重,只手臂上有一道擦伤,有迷药一类的毒素,倒不难解。
最大的伤口在腹部,是贯穿伤,被刀剑一类捅穿。
幸好天气寒冷,血管收缩,降低血液流动速度,否则钟迟连半口气都没了。
“大哥,你快去生火,尽量令温度更高些。”
屠郁立即去找枯树枝。
他前脚走,屠沉后脚就扛了几个箱子过来。
他压根没回去,只拿了空间玉佩,在没人的地方进入空间,将药箱和放被褥的箱子拿过来。
在樊梨梨的指挥下,他迅速在木板上铺好被褥,将钟迟挪过去。
等屠郁捡了柴火回来,两人又架起锅烧水煎药。
樊梨梨用纱布给钟迟止血,并快速配了药,一种内服,一种外敷,防止出血过多而亡。
屠老爹和屠二则搭起木棚,让雨雪无法飘进来。
天色越来越晚,暮色昏沉,雨雪也越来越大,令树林里沙沙作响,即便生了两堆火都抵挡不住严寒。
屠郁又去找了草席和木板等,把木棚三面挡住,尽可能防御风寒。
钟迟躺在被褥中,脸色在火光之下明明灭灭,仿若死人。
屠三这时候也终于冷静下来,颤巍巍地帮樊梨梨照顾钟迟。
“三姐,让三姐夫把药喝了。”樊梨梨递了一碗黑乎乎的药过去。
屠三忍住泪,轻轻抬起官人的头,尽可能把药灌进去。
樊梨梨则将剪刀和银针等丢到铁锅里,加白酒煮沸,并迅速整理棉线。
屠三有种不妙的预感,“四弟妹,你那是?”
樊梨梨瞥向钟迟腹部,“最大那道伤口开裂,得缝合。”
屠三一惊,“缝,缝合?用那针和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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