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水果还在上面摆着,水果刀却已经不见了。
显然是被凶手拿走了,这让男人更加确定了凶手是去杀那个陈思寒去了。
现在是晚餐时间,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会比较多,想要找到落单的机会应该不容易,所以凶手一时半会儿肯定回不来。
男人微微放松了几分。
男人看了看客厅四周,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其他喜欢的工具后,直接从自己的上衣服里掏出一把带着刀鞘的小刀。
小刀的刀鞘上刻着诡异的花纹,密密麻麻的,看起来让人有些头皮发麻。
男人将刀鞘拿下,塞回衣兜里,接着将小刀放到嘴边,轻轻舔了舔刀尖,然后不紧不慢的走向了厨房的方向。
男人手中的小刀和水果刀大小差不多,但看起来却要比水果刀锋利很多,灯光照在小刀上,仿佛散发着冷冷的银光,看起来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
这显然不像是一把普通的小刀。
不过可惜阮清看不见,只能听见男人缓缓走向厨房的脚步声。
阮清的眼前一片黑暗,只有高一些的位置能看到泛白的亮光,阮清知道那是客厅的吊灯。
因为看不见,阮清只能是靠听的,厨房里奇怪的声音已经消失了,小孩也没有半点声音,仿佛是消失了一般。
整个屋子都带着诡异的安静,只剩下客厅里男人充满压迫感的脚步声,气氛都显得有些压抑。
阮清绷直了身体,微微靠近了几分大门边,以防发生什么意外的时候,他能够快速打开门冲出去。
毕竟邻居的实力未知,厨房的位置离门边又有些近,要是真是什么杀人狂之类的,不做好准备的话,他和邻居说不定都得死在这里。
男人一步一步走进了厨房。
厨房里什么人影都没有,洗菜用的台子上还摆着些许的菜,以及做饭留下来的菜叶残渣,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前不久厨房做过饭。
男人四处看了看,都没有发现什么东西,那看来就是藏起来了。
厨房并不算小,藏一个人也不是不可能。
男人直接开始查找,各个角落都看了一遍,就连立在旁边的大冰箱也没有放过。
冰箱旁边还有一个大冰柜,显然是冷藏东西用的。
就在男人的手握住冰柜的把手,准备打开冰柜时,角落里再次传来‘呲呲呲''''的抓东西的声音。
那声音在男人的身后,男人在听到声音的瞬间,看都没看就直接将手中的小刀往后一掷,精准的掷向了记发出声音的物体。
不过在小刀快要命中目标时,男人看着角落里漆黑的生物瞪大了眼睛,带着几分慌乱的闪过去,以一种可怕的速度闪到了墙角,快速抓住了自己的小刀,都顾不上抓的并不是小刀的把柄了。
男人的手在抓上去的瞬间被小刀割破了,但他似乎是感觉不到疼一般,脸色并没有丝毫变化,仿佛被割伤的不是他一般。
男人看了看角落里脏污的老鼠,又看了看自己手中‘干净’的小刀,微微松了口气。
好险,差点就把自己的宝贝小刀弄脏了,要是真杀了脏污的老鼠,他都要吃不下去晚餐了。
不对,以后小刀就不是他的宝贝了,以后他的宝贝就是他美丽的妻子了。
不过就是晚餐嘛,吃不吃都行。
男人心情愉悦的拿出刀鞘,将小刀插回了刀鞘里,放回了口袋中,接着低头舔干净了自己手上的血迹。
待男人手上的伤口诡异的消失后,男人直接拿起旁边菜板上的菜刀,看都没看一眼身后,就动作十分随意的就扔向了角落里的老鼠。
老鼠大概是察觉到了一丝危险,‘吱吱吱’的尖叫着想要逃离角落。
然而它逃离的方向却不太好,正好接到了男人随意扔过去的菜刀。
老鼠小小的身体直接被菜刀无情的切碎成两半,血瞬间就飞溅了出来,溅到了雪白的墙上。
接着血迹顺着墙缓缓滴落滑下,留下一道道猩红的血迹,骇人无比。
而那菜刀在切碎老鼠后直直的砍入了墙中,再映衬着墙上那猩红的血迹,看起来有几分毛骨悚然的感觉,让人背脊一阵发凉。
阮清也听见了那‘吱吱吱’的叫声,显然之前的声音就是老鼠发出来的。
原主家里有老鼠?
老鼠不是只出现在脏污的地方吗?
阮清记得周清很爱干净的,将这三室一厅都打理的十分干净,应该不会存在老鼠这种生物吧?
阮清不太确定,他从小到大就没做过什么家务,身边大部分都有保姆佣人之类的,基本上就没有见过真正的老鼠,也不太清楚老鼠到底会不会出现在干净的地方。
不过这几天原主都没有打扫房间。
阮清在原主的记忆中找了找,虽然杨天昊很会做饭,但是似乎并没有做过什么家务,估计是不太擅长的。
所以也可能是这几天原主瞎了,杨天昊打理的不太干净,会招惹了老鼠也正常。
阮清将心底那丝怪异的感觉压了下去。
男人神色淡淡的扫了一眼老鼠的尸体后,走出了厨房。
男人并没有注意到老鼠在死亡后,眼睛并没有闭上,老鼠小小的眼睛带着红光,诡异的看着男人的背影。
男人走出厨房后看向门口美丽的邻居,眼神记一亮,全然没了刚刚的无情冷漠。
他边走向邻居边开口,声音充满了温柔,“阿清,别怕,只是一只老鼠而已,我已经处理掉了。”
阮清顿了顿,没有再将注意力放在老鼠身上,而是开口问道,“小慕呢?”
男人本来想说带着邻居一起离开,结果就听到了阮清的话,他移开了视线,看向了沙发上宛如睡着了的小孩,声音淡定如常,“小慕可能是今天在幼儿园玩的太累了,已经睡着了。”
“睡着了?”阮清微微皱了皱眉,明明刚刚还十分的精神,怎么可能这么快就睡着了?
不会是……被杀了吧?
男人见阮清似乎是不信,拉着他的手将他带到了沙发边,让阮清摸了摸‘睡着了’的小孩。
说是睡着阮清是半个字都不信,但小孩还有呼吸,应该只是被打晕了。
男人见邻居信了后,就想要趁凶手还没回来,带着邻居离开,然而下一秒男人的视线就落在了邻居的左手上。
邻居的手十分的好看,指节分明,白皙又修长,指甲剪裁的刚刚好,晶莹剔透中透着红润,仿佛是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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