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字在这意念之间便组成了这君子壁重新环绕在这萧堇玉周围。
这萧堇玉的一袭白衣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染成了红色,以至于这右臂伤口流出的鲜血已无法分辨。
经此一遭,这宇文昂不由得害怕了起来,这是什么儒家门生,这个人明显就是个疯子,是恶魔,于是立马下令调了三百士兵立起盾牌紧紧包围在他身边,当然这洛长弓、宇文轩和这黑衣人也在其中。
见这宇文昂受此重伤,这洛长弓和宇文轩便着急忙慌的冲了上去,并吩咐这随军的医家赶紧上来医治。
这洛长弓见这宇文昂这般也不忍责怪,正欲开口言语,这宇文昂却率先开口道:
“大哥,想当年,我这一刀断魄,你那一箭追魂,这刀箭从未相离,可是如今却只剩二弟孤刀悲颤了”
“二弟,恕大哥直言,不是大哥变了,而是你再不似当年,你可还曾记得这师父教诲,这为将之道,智、信、仁、勇、严,你心中之仁可还尚存半点,这士兵亦是血肉之躯,亦是为人父、为人子,这为兵之道,虽以兵为名,但却是望这天下无兵,你处心积虑想入主长林军到底意欲何为?”
当这洛长弓说出此言,这黑衣人心中不由一紧,这如此机密之事,这洛长弓是从何得知,并且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
这黑衣人听到此言,目光骤冷,闪过一丝寒芒,便欲出手,似是感受到黑衣人的杀气,只见这宇文昂面向他说道:“夜鸦,你若敢动我大哥一根毫毛,我定叫你葬身于此”。
这宇文昂见这黑衣人动了杀气,便懒得和他客气,这宇文昂这辈子最亲的人便是他大哥,饶是他再怎么混账,对大哥的敬爱却从来没变过。
见这黑衣人收敛了杀气,这宇文昂转头向这洛长弓说道:
“大哥,并不是我喜权谋,只是自从来到这尚贤城,我知你不喜这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这朝政之事便鲜让你参与,其中之事你更是知之甚少。
这些年来,你可知,若不是我坐在这个位置上,我长林遗孤的抚恤,那些老兵的补贴有几分能落到这口袋中。
那些没了男人的寡妇们,那些没了父亲的孩子们,他们就不是人么,他们就活该被欺负么,我长林军作鸟兽散,可还有人为他们说话。
要知道,他们的丈夫,他们的父亲,血流干了,就浇在我们踩着这片土地上,这朝堂之上,不上则下,若我不居高位,不握兵权,我又何谈庇护这群老幼孤寡。
我宇文昂从没有后悔过,至少我下了地府,遇到他们,我也问心无愧那一句
“副帅”。
听这宇文昂言语之间,这洛长弓亦是动容,是啊,这些年,自己是什么事都没操心过,确实如他所言,这长林军一脉若无他庇护,还不知是何局面,想到自己自从这宇文昂再不似从前那般便刻意疏远他,内心也觉得愧疚不已。
于是便走了上去抱住宇文昂说道:“二弟,是大哥对不住你,以后有什么事,大哥和你一起扛”。
这言语之间自是十分美好,可殊不知造化弄人,自此一抱后,这第二次相拥,便是天人永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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