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他心里。
纵是这断臂之痛,亦不及这万一,这眼泪竟是控制不住的流个不停。
洛长弓见宇文轩这般,心里也是心疼极了,自小到大,他从来没碰过这宇文轩一根指头,一直是以仁爱而教之,这也可能是这宇文轩并没坏透的缘故吧。
洛长弓抚摸着宇文轩的头对他说道:
“轩儿,义父听你此言,心甚慰之,不枉我教了你十五年,我洛长弓的儿子便该是这般顶天立地,敢作敢当之辈。
这一次你虽断了一臂,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义父觉得你这次是真的长大了,我也可以安心了”。
宇文轩听洛长弓说完此话心中之难受更甚,觉得义父言语之间似已了无牵挂,觉得这洛长弓将要离自己而去了一般。
宇文轩心有所想嘴上便哭喊着:“义父,您莫丢下孩儿,您莫丢下孩儿呀”。
洛长弓见这宇文轩,竟不合时宜的笑了起来,摸着他的头道:“好,好,好,你都几岁的人了,还不知羞,义父还要看你成家立业,娶妻生子,还要等着抱孙子嘞”。
这萧堇玉见宇文昂这般作为,也是百般不顺眼,只是这是旁人家事,他也不好过问,索性便转身离去。
只是这宇文昂虽是同洛长弓言语,但这余光却是死死盯着这萧堇玉,见他一有动作,便赶忙转过身去,对他说道:
“萧先生且慢”
这萧堇玉一阵皱眉后说道:
“不知这宇文将军有何吩咐”
这宇文昂笑眯眯说道:
“本将受圣上皇恩,戍卫尚贤,那想这尚贤城外不过一里便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伤人,简直是似巍巍王法如草芥,在下如若不察,岂不是有负圣恩”。
萧堇玉听这宇文昂言语之间,尽是朝堂之上的油腔滑调,心中原有对这沙场骁将的敬佩之意已是荡然无存。
便极是厌恶的说道:
“宇文将军还真是能言善辩,这尚贤军浩浩荡荡四百余人,城外围杀一人一马,亦能叫戍卫尚贤,还真是天威凛凛,好不威风”。
只见这言语之际,城门外是马蹄声起,滚滚烟尘似遮云蔽日。
不过一会,这尚贤军4000余人已浩浩荡荡而至,号鸣声起,还真是军容齐整,以这排山倒海之势便将这前一波人围了起来,一时间是旌旗飘扬,好不热闹。
还真是应了那句打了儿子来老子。
这好不容易别开生门的阿青和疾风又再次陷入危局之中,不同的是,这次在他们身前多了一人:
“浩然无双萧堇玉”
将欲行而路崎岖,树欲静而风不止。也罢,就让我萧堇玉领教一下,你这风有几分力道,可吹得动这天下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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