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开启了九天的大阵,资源消耗诸多,全是抛媚眼给了瞎子看。
“真不厚道,拿我们当傻子吗!”不少人生怒,打探消息,发现苦苦等待的圣皇传人居然还在路上。
他们当即大怒,有身影自祖地走出,焕发圣威,直接杀向了圣皇传人所在地;诸多看客吃惊,还以为是圣器复苏出世了,并没有过多的联想。
也有人怀疑,说是圣贤古祖出世,但并未引起什么注意。
“这是将太阴教晾了九天呐,又成了一个笑话,真是杀人诛心。”有看热闹的修士摇摇头,观太清主赶路的模样全然不着急,甚至会在沿途城池停留,也只有端木族这般在意了。
更多的人则在期盼,希冀端木族会被清算,彻底了却与太阴人皇遗族的血债。
这些年来,他们飞扬跋扈,所行肆无忌怛,早已是一片怨言,只是苦于实力不敢声张罢了。
“太阴教,端木一族历经了这么多年,终于也有人要对他们动手了吗?
圣皇传人呐···”
人王殿深处,通体银白的老王自语,世上都在传闻他将要坐化了,但却观世事风云比谁都清楚。
昔年,太阳神庭与太阴神庭一夜之间衰败,强者皆亡,多少势力打探都未能有收获,而端木族的反叛也正是那一夜,趁乱血屠。
很多人都怀疑他们与神秘的出手者有关系,故而很忌惮,不是没有不忿的人去清算,但下场皆很惨烈。
但这一日,在紫微搅起无边风云的圣皇传人参与了进来,矛锋直指太阴教,没有人能平静。
事实上,他得人皇遗泽,又疑似身怀人皇印碎片与月桂不死药,注定要与端木族对上,没有人想到会是他主动出击,要向那一族出手。
“他的依仗,又是什么?
就算这么多年过去,昔年的出手者早已陨落或离开,端木族也不是好惹的,底蕴有真正的古圣,甚至更强。”冥岭长生道观中,久久不曾出世的老道人摇头,不能理解。
若说太清主搏杀半圣,他自然相信,但要说未曾成就半圣就搏杀圣人,那是万万不可能的,纵有传说中的万古神禁也不行,打不破圣域壁垒。
那么对方这般毫不掩饰的出击,直指太阴教,又是凭借着什么呢?
“难道昔年开辟八景宫的那人又回来了?”始魔教中,有苍老的呢喃声响起,怀疑是昔年开辟太清圣境的老子归来了。
若有那样的强者助阵,对抗端木族也并不是不可能。
“太清主向宇飞,真是谜一样的存在,横空出世,此前没有一点痕迹,真让人怀疑是域外来客啊。
这一次对上太阴教,也许正是看清其背后隐秘的机会。”冰魔殿所在的孤峰上,有冷冽之音响起。
开始有弟子下山,赶往端木族领地附近。
可以说,天下各方都被这样的举动与变故给惊到了,太过突然,也太过果决,挑战的还是庞然大物。
就连海外修士都在打探,虽然与四州一片剑拔弩张,但还是很在意。
端木族祖地,在听闻各方反应后依旧浑不在意,有人目光冰冷,不屑一顾,漠然道“可笑,这世上哪有什么永恒,老朽之物就该给人让道,血淋淋的就是真,灭都灭了,还能翻起什么风浪!”
“一个斩道者而已,请诸祖复生,将他镇杀,肉身点天灯,元神投入寒狱囚禁,将他所掌握的功法,隐秘全部压榨出来!”
“想要担起人皇的恩怨,就凭他也配?算什么东西,敢来我端木族就灭了他。”
“何须他来,圣祖已然出关寻杀,只怕他都没有命来到我们面前了,哼哼。”
四下一片冰冷之音,皆很愤怒,本来坟头被掘就已经让他们大怒了,眼下圣皇传人又摆了他们一道,出了一次丑,简直是当众踩他们的脸。
“千夫所指,万夫唾骂又如何,笑到最后的还是我们,当年那些义愤填膺的家伙,死的死,囚禁的囚禁。
再过千百年,谁还知道什么人皇族的奴仆,只有太阴正统端木族!”
当代族长大手一挥,自负而森然。
已然有人深入祖地,去唤醒那些自封的圣级老祖了。
圣皇传人?定叫他有来无回!
与此同时,日暮岭。
太阴祖庭。
天际一片凄艳的红,像是无边无尽的火烧云,状若最后的夕阳残留。
满目疮痍的古地间,还散落着各种生锈的兵器,尸骨横陈,到处都是。
向宇飞驻足于此,有些沉默,漫天红霞都披落了下来,缭绕左右,多出了几分苍凉。
眼前所见,像是凝固的画面,寂静无比,连一丝声息都没有。
人皇创法的一幕幕还在脑海中回响,他的故土,他的族地,他的血脉却成了这副模样,何其讽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他幽幽一叹,心绪复杂,望着这片古地缓缓张开了双臂。
万物有灵,丝丝缕缕的神曦自掌指间散落,融入这片大地,在追溯昔日的旧景,在聆听先民的遗憾。
‘太··阴;太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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