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依旧记得爹娘在世的时候你们是如何欺辱的,仗着自己有一亩二分地,将我爹赶出来……”
下一瞬间,双目瞪圆散发出冰冷的光芒,因切齿的仇恨而透着一股子让人心惊的疯狂之色。
季连初冷冷的看着他们,“现在你们回来了,还想要我家酒楼?大伯父,你扪心自问,有何脸面还上门找我?当初不是你们说的分家吗?各人自扫门前雪,我不需要你们再为我做什么,我只希望爹娘能安心的走,我会把季家酒楼管理好,至于你们别想沾边!”
季连初的便宜亲戚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指着她怒声呵斥:“季丫头你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也太没良心了!我好歹还是你大伯父你敢这样和我说话?真是没教养!”
季连初冷笑,“大伯父?我爹早死了,大伯父是从哪冒出来的?”
季连初看他的嘴脸厌恶极了,眼神越发冰冷,何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你们当初怎么对我的,心如明镜比谁都清楚,如今你又来假惺惺装模作样,不觉得很恶心吗?”
“你”
“我什么我,我告诉你们,我爹娘的酒楼就算不归我管,也绝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半分,凭你们也配?”季连初的话像是针尖一般刺在季大伯的胸口,让他难堪极了,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被自家小辈这样指责着,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季丫头,你别以为你现在成了掌柜,我就怕你!”季大伯怒喝道。
“好啊!那就试试看!“季连初冷笑。
季大伯还真是被激将的没了主意。
季大伯的儿子季奏凯紧绷着站在原地,用力捏紧的拳头内,指甲已戳进掌心。被死死咬着的下嘴唇泛着白,深陷的牙尖处隐隐沁出一丝血迹。
连初姐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爹娘下不来台,这口气实在是咽不下去。
可懦弱的他仍旧一言不发。
他看着季连初准备转身走了,剩他们在原地面面相觑。
季奏凯假装释然,开口道:“她这么说了,咱们能怎样?她现在可是大人物喽,咱们惹不起!她也瞧不上……”
“放屁!她算个屁!她不就是个穷酸货,一个女人,一个靠出卖肉体爬床才混到今天的贱蹄子!”
季连初的便宜亲戚被激的口不择言,完全失了理智,晕话张口就来,毫不忌讳。
这句话让季连初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气的浑身发抖。
而季伯父则是一副胜利者的表情,冷眼旁观。
“啪“的一声脆响,季连初铆足了劲带着一个耳光扇过去,怒斥道:“你的嘴真臭!”
“你你居然敢打我?“
季伯母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惊讶万分的看向季连初,完全没想到她居然敢动手打人,这可是京都啊!还有没有王法了?!
季伯父见状,赶紧站起来护住妻儿,怒视着季连初道:“初儿,你怎么可以随意动手打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真是大不孝!”
季连初冷哼,讥讽道:“我当然知道!我打的就是你的这一双狗眼。看人低的季伯父,尊称您一声伯父已经给足了你面子,不要不识好歹。也休要仗着我性子软就蹬鼻子上脸!”
“你孽债啊!”季伯父被气的满脸通红,指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
季连初见状,不屑道:“大伯父你要是还念及旧情,就请回吧!我季连初没那个福气,消受不起你们的大驾光临。“
季伯父气的不行,指着她的鼻子想说什么但一时激愤说不出话来。
而季连初却不为所动,转身离开,不想与他们多费口舌。
季伯父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心底涌上深深地失落感。
“爹,娘,算了吧!”
热闹看的差不多,吃瓜群众也都散了,各回各地。
唯一没有离开的柳大财一反常态,笑容满面。
早听见动静的柳大财站在角落里看见人群中间焦点的一家三口的时候,一个两全其美的想法涌上心头。
于是乎他悄悄地离开人群,走出酒楼。
这时候正好季奏凯带着爹娘回寄居的客栈吃饭,看见了躲藏在角落里偷窥他们一家子的柳大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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