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金儿说:“这你就不懂了,这叫与众不同,你想想,如果是别人送你寻常的草,也就就是根草,可如果是红色草,是不是便新鲜了?”
听着蛮有道理的模样,董止谊不禁点头:“也对。”
得到共鸣,魏金儿嘚瑟了,彩虹屁像是不要命的一波波:“我便知道,怜姐姐是七彩玲珑心。”
从萧怜这儿得到的启示,魏金儿已急不可耐想对昨天那位壮士试一下手。转过头她去绣个七彩草,够特别了。
萧怜:实在没有脸听,她真就是随便挑的。
她放下了香包,如若往常一样正要讥笑董止谊眉毛,却是眼尖的看到对方红肿的眼。
这是……哭了?
董止谊性情好,又一向的亲和,她又有拳脚工夫,谁敢欺负到头上?
好快,萧怜有了答案。
“他欺负你?”这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董止谊本能垂下眼睛,想来也是委曲,第一次朝外人倾诉:“他一大早就来找我,我还寻思着这太阳打西边出,直当他有急事儿,没有成想他劈头盖脸便将我骂一顿。”
更可笑的,她这个未婚夫君一口一个表妹。
他面色不虞:“董止谊,表妹初来乍到你就应该护着一些,你倒好,眼皮底下叫别人欺负,她昨天回,哭了一夜。”
“董止谊,那惠姑姑为什么对表妹很是有微词?可是你的手段?”
“董止谊,我都答应要娶你,你就不可以安分守己?”
……
董止谊终究知道萧怜为什么叫她防着史湘兰,她一个准媳妇却比不得那表妹半点。现在想来也是讥讽的。
她大喇喇惯了,感觉不到史湘兰的恶意跟小心眼儿,就是看到魏晋的态度时,说不难过是假。
萧怜亲自给她斟茶,送她手里。
“他今天可以为别人呵斥你,明天便会为不想干的警告你,现在还没有成婚就这样,以后保不齐变本加厉。”
董止谊深知萧怜讲的不无道理,可她十几年来便认定魏晋,要嫁与此人。
“许是我小心眼儿了,那可是他表妹。”董止谊却从没觉的是萧怜导致的,萧怜那天一通话没有错。
“表兄表妹,天生一对。你就上点心啊。”
董止谊给长辈嘴中天天念叨,早已觉的嫁给魏晋,是她分内之事儿。萧怜说这个份儿上,不再说什么。
她也只能言尽于此,可以劝便劝,左右是别人的人生,不好干涉。
说到底,她也就是个寻常人,哪里有能耐扭转每个人要走的路。
魏金儿听了个大约,听言奇怪极了:“招赘婿不好么,继承家业不够诱惑么,你倒好,认死理和定魏晋了。”
魏晋可是花花公子。
萧怜无比认同魏金儿的话。
董止谊有过一瞬时的动容,也仅仅就是一瞬时。
“他爱色,也爱酒,却也在我小时候舍身救过我命,他对我非常的凶,可是我知道魏晋不坏。我知道他心中没有我,我嫁过去定会本本分分,为他操持做好魏少奶奶的位子。”
“他如果真有意,我便多一分真挚,他如果真绝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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