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抓蝈蝈么?”
她吐口气,人小鬼大非常担心的样子。
“嫂子,你不可以同别的男人有奸情,陆娘说要这是……”她卡了词,费劲想。一急用手拍脑袋。
“……红杏出墙。”
萧怜差点一个踉跄,根本忘了纠正她那声嫂子。她拉着崔小蛮出宜令楼:“你这陆娘见识可真不浅。”
日日在小妮子眼前灌输一些什么?也亏崔博陵容的下。
“你别听她胡说,这话我听的还好,你那大哥如果是听到,定罚你。同你那陆娘一起罚。”
崔小蛮疑惑,她又没有惹事儿,大哥做什么罚她。她皱眉,属实不解其中意,只得看向背后落后很多的梅花。
才想掏本子的梅花,手下一顿。她彷如无事放下。
“萧姑娘所言极是,姑娘你还是莫听陆娘那张嘴。”
崔小蛮扣着腰部的荷包:“可她还说你医术精湛,这也是假?”
痴迷医术的梅花,满脸正色:“这个能听一听。”
崔小蛮一笑露出贝齿:“陆娘还说,大哥叫你陪我,是给我调理身体。还有叫你监督嫂子,是为防止她跟外男有联系。”
给拆穿的梅花,面不改色。
“陆娘又在混说,姑娘别信。”
崔小蛮才想说,那你怀中本子是怎回事儿,她都看到。可见萧怜面色难看上去,她就不再说话。
萧怜止住步伐,气的脸涨红。这陆娘嘴中左一声红杏右一声外男的,任谁听了都不爽利。
不知道的还当她跟崔博陵这个前未婚夫还藕断丝连。
至于什么监督,她不会信,崔博陵监督她?
可笑,他吃饱了撑的?
她咬牙说:“你这陆娘,早晚要因一张嘴毁了自个。”
不过寻思着她制腮红的手艺,萧怜怒火去一半,换来几盒腮红至今还藏着。
天越发暗,像是要有一场爆雨。
萧怜不再逗留,恐怕大雨袭来,淋湿自个不打紧,可不要崔博陵的宝贝疙瘩染风寒。
“姑娘,你这是回哪里,奴才送你过去。”家奴跑来,萧怜一见是个面熟的。
孙氏心巧,安排事倒也熨帖。今天一事儿,她知离谱就认真打点一通,除去孙家跟钱安良几人决不会有别人知道。
到底萧怜声誉差,可到底也未嫁。她又念宜令楼离府邸远,就让孙家马夫在外面候着。
“回外公家。”她低声道。
一阵奔波,今天发生太多事儿,萧怜靠在车厢,困怠的打哈气。想到回孙家又应该是一通闹腾,她脑门隐约作疼。
“小妮子,肩凑来,叫我靠靠。”
崔小蛮羞羞答答将肩递去,萧怜不客气的借用。她便寻思着闭目养神,可没有成想,没有一会工夫便睡去。
崔小蛮一动不敢动,生怕扰了嫂子。
鼻子一嗅,女人体香盈盈传来,是崔小蛮从不曾闻到的。
待舆车慢慢停下,车夫喊出一声‘吁’,惊了萧怜,她迷糊睁开眼,却看见一张放大的脸。
两两对看许久,眼看着崔小蛮傻傻的要露出贝齿。萧怜一言不发抬手将那稚气的脸移开。
踩着马凳下车。
萧怜便看到候在门前等候多时的孙氏。她挑挑眉,领崔小蛮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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