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上演父慈子孝时。
朴安龙心里怒气已经发泄完了。
而代价是一条人命。
一栋豪华的别墅客厅里,腰间只裹着一条浴巾的朴安龙冲着地上一丝不挂,死不瞑目的妙龄少女踢了两脚。
确定真的没气了后他才拿出手机打给车宰勇:“好了,进来清理一下。”
妙龄少女除了身上有不同程度的伤痕之外,在脖子上有很明显的指印。
正是被朴安龙活生生掐死的。
他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在女人身上肆意施暴发泄郁气,并在要完事的时候将人掐死,因为人临死前拼命挣扎浑身肌肉紧缩,会让他更爽。
这个习惯是他跟前妻结婚后不久养成的,每次在家受了气,他就会在外面找其他女人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直到有一次不小心把人掐死了。
然而他并没有因此就停止恶行。
反而觉得是找到了能让自己更兴奋的玩法,一直沉迷其中,乐此不彼。
车宰勇以前是皮条客,他掐死那个女人就是车宰勇手下的,当时第一次杀人,他还是很惶恐的,让车宰勇帮他处理尸体,并承诺与其兄弟相称。
车宰勇答应了,后来他在朴安龙的扶持下建立了七星帮,充当朴安龙白手套的同时一直为他提供发泄工具。
几年时间里朴安龙自己都忘记有多少个了,毕竟快乐的次数太多,也就不显得那么珍贵,他自然会记不清。
他对这些女孩的来源和身份也都不关心,反正最终只会成为检察厅失踪人口登记上表一个冰冷的数字而已。
一直在门外车里等着的车宰勇接到电话后就立即进了客厅,他看起来就是个普通人,三十多岁,平平无奇。
“哥。”他先对朴安龙鞠躬,然后就转身拿出袋子开始熟练的处理尸体。
虽然他现在小弟众多,但这些年朴安龙只和他接触,而且要求这种事他必须亲力亲为,不许让别人来插手。
所以他哪怕在外面威风堂堂,但在朴安龙面前还是当年那个拉皮条的。
“辛苦你了,我先回家了。”朴安龙穿戴整齐后丢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
仿佛他刚刚掐死的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只鸡。
“哐!”
听着别墅门关上的声音,蹲在地上的车宰勇抬头看了一眼屋顶中间的豪华吊灯,在刺眼的灯光下隐藏着一个不宜被发现的小型探头一直在工作。
这些年给朴安龙干的脏事和解决的不稳定因素太多,他察觉到自己有可能会成朴安龙眼中最不稳定的因素。
所以很早就开始有意留下各种朴安龙犯罪的证据作为能够保命的底牌。
毕竟政客比表子还无情啊。
说什么兄弟相称,就真的只是兄弟相称而已,实际上还不是把他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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