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
“安国公夫人说笑了,玉儿向来率真聪慧,整个晋王府玉儿的操持下井井有条,连陛下都夸奖玉儿品貌端庄,秀外慧中,这跋扈无礼?从何说起呀?”
苏玉看着苏文英一阵红一阵白的脸色,咬着下唇强忍住笑,她这辈子都没见过姑母刚说一句话就吃瘪的样子,看来是找到能治姑母的人了。
“这丫头自幼缺少管教,她”柳鸳话还没说完就被江辞打断。
“本王在与安国公夫人说话,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插嘴。”江辞眼神和声音都冷了下来,“看来那日教训得还不够深刻。”
柳鸳摸了下尚未完全消肿的脸,不甘心地垂下了头。
“哈哈”苏文英笑了几声道:“晋王殿下好大的脾气,她是与我一起来的,咱们好歹都沾亲带故,这儿也不是大理寺,怎么还有不叫人说话的道理。”
江辞面带疑惑:“哦?缘何本王只听到犬吠,未闻得人声啊?玉儿,你听到了吗?”
苏玉憋住笑道:“是呀姑母,这说话的人不就咱们三个吗?另一个是谁呀?”
“你!”柳鸳气得差点儿站起来,但对上江辞的视线,她又强忍着低头坐了回去。
苏文英也是一肚子的气,她拿起茶碗喝了一大口茶,又重重放下,缓了口气微微笑道:“晋王殿下不必替玉儿说好话,我自己的侄女我还不知道吗?”
“来。”她朝站在一旁的凝月招了招手,凝月走上前朝几个人行了礼。
“瞧瞧瞧瞧,多标致的孩子。”苏文英笑着看向江辞:“殿下,您看看,这才叫温婉端庄呢,这女子啊,就当是我送您的贺礼,有她侍候着,我这心里也能过意得去,免得玉儿平日跋扈,让殿下烦心,显得我们苏家不懂规矩。”
江辞闻言唇角露出一丝冷笑:“安国公夫人莫不是又在与本王玩笑?夫人带了宴春楼的花娘上门是觉得什么人都配与本王为妾不成?”
“晋王殿下您这说得哪里话?”苏文英毫不畏惧地笑着直视江辞,“殿下只当她是个玩意儿放在身边,图个开心罢了,何况这凝月卖艺不卖身,殿下只管放心好了。”
“心意本王领了,人,安国公夫人还是领回去吧。”
苏文英没有一丝退步的意思:“殿下别急着拒绝呀,这毕竟是我们安国公府和宁远侯府的心意。”
“宁远侯府?”
江辞敲了敲把手,那双瑞凤眼转瞬间染上了些许嘲意,他抬眸扫了柳鸳一眼,嗤笑道:“本王并不觉得除却宁远侯及其夫人以外,有谁能在本王面前代表宁远侯府。”
柳鸳敢怒不言,只能向苏文英递求救的眼神,苏文英脸上的笑多少有些挂不住了。
她道:“这当然也是我家弟妹的意思,只是她将此事委托于我了而已,不过是一个美姬,竟能让晋王殿下动这么大的气,看来是我们鲁家和苏家不配给晋王送贺礼。”
江辞眼中毫无波澜,就算是安国公本人在他面前也不敢如此放肆,如果面前这人不是苏玉的姑母,他早就下令逐出府门了。
他刚要说什么,苏玉却突然覆住了他的手,朝他递了个眼色,他压下怒意别过了眼。
“姑母。”苏玉笑着站起了身,她本不想与苏文英起冲突令父亲母亲为难,但若欺人太甚,她也不能容忍。
“若不是姑母还肯唤我一声侄女,我都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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