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清脸上带着笑,风吹乱了他的头发,就像是当年和他表白的那个姑娘一样,明媚阳光甚至带着大胆,漂亮的姑娘如同盛开的鲜花,带给了他别样的感受。
沈清一字一句地开口,“何航,我们结束了。”
“我不爱你了……”
何航轻轻地皱了皱眉头,他拿手不着痕迹地将眼里涌出的泪水抹去,逝去的爱情和青春如同那些不甘心一同埋葬,之前母亲做的那些事情,还有今天晚上,让他最后的一点幻想都烟消云散。
高跟鞋响起,随着门关上的声音,沈清彻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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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安年整个人都有些抑郁地蹲在地上,烟头扔得到处都是,刚才在那家餐厅它远远的就看见了包厢里的沈清,他笑容满面的接过了何航手里的鲜花。
贺安年整个人都陷入了某种癫狂抑郁的状态,他想要将这一切都毁灭,想要将这一切都好好的和沈清解释,想要将自己从这面前的困局里挣脱出来。
贺祈祁坐在包厢里,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贺安年收拾好心情打开门坐在了椅子上,他从容不迫地直视着面前的贺祈祁。
“说实话,你从来都没有把我当过人,当年你和我妈两个人联姻在一起,明明你有机会和我妈说清楚,但是你选择了婚内和其他的人不清不楚。”
贺祈祁被人扒下了最后一丝脸皮,他握紧了拳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贺安年,“你现在,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脖子里发出了清脆的关节声,让这个原本就有些寂静的房间,显得格外的突兀,“现在后悔了,想让我回家继承家业,想让我给你养老送终。”
“可是你听过那句话吗?父母不慈,子女不孝,当年你把我扔到了国外,就连我妈在国外陪我上学的那段时间,你管不住自己的裤裆。”
“我妈最后问了利益,和你达成了协议,他分走了不少的家产,后来又和自己所爱的人结婚,那个女人从始至终都在怪我,怪我上学最终破坏了他原本和谐的婚姻,可是你们夫妻二人心里的那点事,真的觉得男的特别好吗?”
贺安年第1次,面对贺祈祁毫不留情地说出了他心中的话,“我妈现在所有的经济来源都是赫氏集团的那些股份,他给我打电话口口声声的让我跟你回家,可是我不愿意。”
“我爷爷也劝我,说你不会害我,现在我一手创办的公司破产的破产,出事的出事,也没有关系损失的那些钱我早晚都能挣回来。”
“可是,你们没有一个人愿意问一问我,我愿不愿意……”
贺祈祁高高在上惯了,从来都是他做决定别人听,此时此刻自己的儿子说出的这些话,让他出奇的愤怒。
手拍在了桌子上,酒杯发出了清脆的声响,贺安年小的时候最害怕贺祈祁冷下一张脸,这个男人不怒自威让年幼的他害怕极了。
贺安年小的时候,总是挨打,有的时候可能甚至因为一句话没有说对,都会被叫到书房里打手掌心。
贺家的家教极其的严格,贺祈祁当年就算是再怎么喜欢现在的妻子,他也没有做出被人抓住把柄的地方,甚至没有发生任何关系。
可是这并不能说明,他是无辜的,感情上的出轨,也叫出轨。
父子二人的无声对峙,最终贺安年将手里的酒杯扔在了桌子中间,玻璃和玻璃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贺安年一把掀翻了桌子,“既然你能让我破产,那我也能让你破产,咱们两个谁也别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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