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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业勤跪倒在地,大声喊叫着。
“呵呵!我方才收到一封来自岭南府的密函,里面记载着你方才所说的话。”
说到后来,他看向韩业勤的时候,眼中流露出几分凌厉之色。
“王全,你将这段话,说出来吧。”乾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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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遣岭南诸国大臣,前往邢州,宣传迁移之法。
承诺每家二十两银子,搬走的人还能得到一块地皮,等他们安定下来,岭南府会负责他们的一切开销,让他们不用担心。
邢州所有有地有地的穷人都来了,一传十,十传百,亲戚朋友都来了,邻居也来了,一家一家,一家一家,加起来足有上万之多。
搬迁到岭南郊区,按照每户分配住房,进行统一的居住环境。
他答应的银子、粮食、田地,都是照付不误。
对于愿意坚持种田的,朝廷奖励其产量较高的粮食种子,凡是新开辟的田地,均为移民田。
也有不少人在城里打工,每个人的工资从二两银子到五两银子,妇女的工资也是二两银子。
技艺高超,识文断字的工匠,每月都能领到十两银子的俸禄。
流民们将自己的孩子,送入书院学习,没有任何限制,很快,书院中便聚集了数千名学子。
整个邢州的百姓,都对安王的大度,表示感激。
安王是天之骄子,只希望早点到岭南来。”
王全念完后,整个大厅鸦雀无声,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因为这封信里所说的信息,实在是让人震惊。
邢州的几万人,才搬到岭南,就被安置得如此妥当,可见安王治理国家的本事。
毕竟这里可是数以万计的平民,他们的家人都在这里,所以他们的生活方式和战乱时的难民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想想当时的官府,为了安顿这些难民,已经是焦头烂额,可安王殿下却在几天内,让数以万计的难民重新开始生活,让他们感到羞愧。
他没有说话,只是冷漠的扫了一眼文武百官。
“不会吧!不存在的!那个广阳县令的书函上,分明写着安王欺骗平民,让他们迁居。”
韩业勤的脸色有些发青,口中念念有词。
“你让安王把邢州的子民还回来,现在我想知道,邢州的子民,可曾想过要回来?”
乾帝说了一句。
“殿下,这些子民,关系到一方的安危。
如果每个人都像安王一样,无限制的吸收外来的人,那我大乾朝还不得大乱?
这让其他地方的官员怎么管?“
韩业勤没有放弃,继续说道。
“嗯,密函上说了,想要跟着安王前往岭南的,都是穷困潦倒之人。
如果邢州的那些人,真能做到人人有地,人人有地,人人都能过上好日子,还能让安王把他们抓走?
领了官家的钱,受了万民敬仰,却不思为自己的臣民谋福利,还责备安王要他们去送死。
投靠安王,可以养活一家人,也可以把自己的儿子送进学堂,接受更多的教育。
你以为我们会留在邢州,等着我们的日子过不了,就会造反,造谣生事?”
“这是什么意思?”乾帝怒道。
“可,可安王已经将所有人都送到了岭南,邢州所有的土地都会因为这件事而推迟开垦,到时候,我们会失去多少庄稼?”
韩业勤接着说道,这一次,他绝对不会失败,不然,就真的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哪怕是与乾帝作对,他也要给安王扣上好几个大帽子,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一旦确定安王有罪,乾帝纵然对他不满,也要顾及到朝堂律法,无可奈何。
韩业勤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一直在给安王定罪。
“无穷无尽的食物?我想知道,这片被遗弃的土地,到底是何人之地?那么到底是哪一方的人吃了这些食物?”
乾帝来到韩业勤的身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当然是我们的土地,而不是我们的粮草。”
韩业勤疑惑的问道。
“这封密书上说,邢州被吞并,居民们都在租借田地,田产多归官府所有。
就在贵士绅士的手中。
我什么时候向他们征收了一分钱的税款?什么时候在我的库房里看到他们的一颗粮食了?”
乾帝瞪着李天命,他已经到了爆发的地步。
百臣为乾帝之威所慑,大气都不能出一口。
大乾王朝的贵族与贵族,从来都没有缴纳过赋役,这也是一种特殊的待遇。
于是,许多肥沃的土地,都被他们用了不同的方法。
这也是为什么,哪怕大乾地广人稀,税收也很难维持下去的缘故。
大乾王朝历代皇帝,都在努力阻止这种掠夺,却是无济于事。
“即便是这样,那些农田出产的粮草,也是要进入市面上的,如果市面上的粮草大量流失,整个西南都会不稳。”
韩业勤一口咬定安王毁了农地,说什么都要把这个罪过推到他身上。
乾帝正要发作,却见一位守门的护法,单膝跪倒在地。
“皇上,外面有岭南使者前来求见。”
“宣!”一个声音响起。
乾帝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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