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份苹果就不见了,小弟咬一小口就拿着跑出屋,又要去藏起来慢慢吃了。
乔紫这才吃手里那份。
前世她就不喜欢吃苹果,管他什么日本的千雪苹果,美国的蛇果,印度的青苹果,她吃着都没感觉。
现在一嘴咬下去,她眨眨眼睛,两嘴咬下去,她不停眨眼睛。
“姐,”二弟凑过来,“你这个苹果是什么味?”
“一边去!”大弟一巴掌打过来,“姐吃的难道不是你刚才吃的,姐也只有一块,你别想骗来吃。”
乔紫吐出两个字:“好吃。”
前世今生,她从没这样几大口把一块苹果吃了。
第二天下午,蒋胜堂夫妻就用大背蒌背着乔紫要的草药来了,倒出就急匆匆走了。
乔紫指挥全家,什么药要留根,什么药要晒后才能吃,还有什么要“炙”,都是乔大民夫妻从没听说过的字眼,越发觉得不可思议。
好在乔紫吃了药后,除了上厕所放屁频繁,并没其他不良反应,他们才没多说。
一晃十多天过去,这天乔紫在村里走,路过村里那口枯井时,有人叫住她:“乔紫啊,你一天天的这样走来走去,走去走来弄得一身臭汗是搞什么?”
井虽枯了,但仍是村里长舌妇的聚集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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