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听,你也滚!!”
鲛鲨咽呜一声,重新游回来,这次没推白曦,而是用鱼鳍轻轻碰了碰郁苍垂在身侧的手。
“别碰他!!”
白曦正欲驱赶,低头瞧见郁苍戴在手上的两枚白珊瑚戒指。
男女对戒,女戒至今别在他无名指指间。
女戒太小,他不能完全戴上去,就用丝线在骨节上缠了一圈。
银色的丝线不断染血,已经变成黑色,有几处断裂,摇摇欲坠已经固定不了戒指。
白曦手指轻碰着那枚白珊瑚女戒。
她哑着声音说,“……你们去燕京一趟,把我和他的喜袍取来。”
鲛鲨回来的时候,嘴里还叼着一封信。
白曦对信没兴趣,再次命令所有鱼群离开后,给郁苍换喜袍。
郁苍的衣服破了好几个口子,有磨破的还有被利器划破的……
划破的衣口下都有一道伤口,手臂、大腿、小腿、肩膀,凡是能流血又不会立刻就死的地方,都被他粗暴地划开。
密密麻麻的伤口,没有一块完好的肉。
白曦光看一眼,悲痛得嚎啕大哭。
该有多疼啊!!
白曦心疼地捧起他的手放在脸颊,这双给她布菜,陪他放风筝,会写字,会拿剑的手满是划伤。
都是为她留下的伤口。
她亲吻过他身上的每道伤口,白龙之力强行让伤口愈合。
白曦不会换衣服,印象中她自己的衣服都是七八个宫女伺候,有时郁苍还会帮她穿。
白曦几次都没穿好,笨拙的为郁苍更衣。
衣服折腾半天总算穿好了,可是郁苍的头冠束发她也不会。
“你总是教我写字,带我认识人类的很多东西,怎么就没有教我帮你换衣服?”
男人没有回答,如果他醒着,大概会用温柔宠溺的黑眸注视白曦,告诉她,她不必学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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