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在为觉明法师的事头疼,“哀家一本经书都没看过,大老远为个和尚抛下儿子和白丫头回去,太亏了吧?”
魏嬷嬷眼下也没办法帮太后出谋划策,“娘娘,奴婢一开始就提醒您别用这个法子,您现在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太后按压胀痛的额角,像鱼刺堵在嗓子眼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难受得紧。
“和尚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现在皇儿刚开窍出现,哀家不在旁边盯着,怎么抱孙子?”
太后现在的胃口越来越大,不满足于儿子找到心上人,连未来的孙子都开始畅享。
太后不甘心,她想最后挣扎一下,“你替哀家向皇上告病吧,就说哀家重病在床,不方便长途跋涉赶往江南,随便派个人找到高僧,问他请来一卷经书便可。”
为了不去江南见和尚,太后装病的招数都想出来了。
魏嬷嬷嘴角抽搐,心说您和齐王殿下怎么老爱用这招?皇上案前堆的全是你们告假的折子吧?
“娘娘千金之躯,怎可随意用身体抱恙找借口?再说了,这招齐王殿下用烂了。”
母子俩轮流生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夏国国运受损,皇室全是病秧子呢。
太后嫌弃骂道,“倒霉孩子,就知道坑他娘!”
“罢了罢了,告诉皇上,哀家过几天回江南。”
“别让他弄出迎接哀家回宫时的排场,让哀家默默离开……”
太后纯属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痛得她心口流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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