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修桥铺路,你们说没钱,又无法和朕调查到的账簿对账,朕要你们有何用?”
户部尚书率先跪下来,“皇上饶命,国库账簿繁多,一时半会理不清头绪,等微臣回去带人仔细盘账,定能有个章程!”
空气凝滞,郁苍暗漆漆的黑眸幽暗得骇人,像把一切都看穿了,“回去通宵达旦地把烂账抹平,再找个由头糊弄朕?”
户部尚书吓得哆嗦,“微臣不敢,请皇上明鉴!!”
其余官员也跪下来,疯狂磕头,额头很快出血,仿佛郁苍冤枉他们似的。
寒风裹挟冷气,黑色的漩涡正在凝聚,郁苍将账本丢在户部尚书脑袋上。
“桥得建,路得修,朕要做的事完不成就抄家拿钱,尚书你去年在江南添置的宅子别以为朕不知道,听说修得很大,比朕给母后的行宫还大?”
户部尚书白了脸,被金鳞卫冲进来捂住嘴拖出去。
长官出事,户部剩下的几名官员看郁苍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恐怖的东西。
户部尚书在江南的宅邸,他们做下级的都没收到一点风声,郁苍怎么知道?
“欺上瞒下,朕不知道是因为没有证据。”
“喂过鱼吗?知道有鱼是被饵食撑死的吗?”
两句话涵盖所有发生的事,郁苍紧盯下面几个人,“修桥铺路,国库还有钱吗?”
“有有有!!”户部侍郎连说三个有字,“微臣回去就把事办好,三天后,不,明天,明天早朝就将此事办妥。”
户部侍郎和其他几名朝臣从延英殿出来,才发现自己背脊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皇上好手段,尚书大人那么谨慎的人都被他拉下来,燕京城士族排名要变天了。”
“我还是搞不清楚,到底哪走漏的风声?”
“修桥铺路是工部的活,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位?”
齐王?
“应该不是,齐王进入工部,每天准时点卯准点下职,什么也没做啊,还经常告假。”
“下官也觉得不可能是齐王,天家的哪来兄弟情,齐王会帮皇上别搞笑了。何况我见过齐王,一点城府都没有,不像办大事的人。”
“可本官上个月在齐王抱病告假时去过齐王府,没找到人。”
“巧合吧,他是不是不想见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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