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废话,接连问着,“这个理由还过得去,只是我想问王爷,我什么时候下的药,是单独两人给你下药的,还是在宾客席间下药的?中了毒之后,为什么只有你我在西宸殿?王爷是玄灵师,哪怕中毒,想避嫌也能够很快离开?为何还要面对威胁?”
这一连串如炮住的问话,直接把沈彦给问懵了,可很快他也明白了过来,这问题并不好回答,每个回答都是一个坑,只要他回答了,便跳进去,且越说,漏洞就越多。
看着沈彦沉默,叶不言冷笑着,“王爷这是回答不出来了?”
沈彦沉默了一下,找到了说辞,“是在宾客席间,你命宫女给本王一杯酒的,至于去西宸殿,那也是你以死相逼,本王才去的,不离开,是因为你缠着本王,又以死相逼,本王不想让皇上难过。”
宫女倒了那么多酒,谁知道哪杯是叶不言命人端的,更何况,他已经设计好了的,哪是叶不言两三句话,就能将此事带过的。
“叶不言,你不要再狡辩了,不如现在磕头认错,本王还可以看在静儿的面上,跟皇上求情,饶你不死,若是你还执意诬陷本王,一会人证物证俱在,本王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沈彦表现出宽宏大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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