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仍旧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款。
小伍虽没那人高壮,但他可不是用蛮力之人。他只肖轻轻扣住了那壮汉某一处穴位,将其往宁申二人面前一扔,那人双膝跪地就再也无法起身。
虽然站不起来,但他仍硬挺着个脖子,一副“老子不怕疼,也不怕死,休想让我开口”的死猪样。
宁何苦也不着急问话,而是同申无谓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起来。
宁何苦:“老无,我有一个叔叔是名刑讯官,他有个外号叫‘阎王’,你记得不?”
申无谓:“你又哄我,我记得你给我说过的,他名字叫王偃,怎么就变成‘阎王’了?”
宁何苦:“我不是还没讲完吗?他之所以外号叫阎王,是因为他刑讯人犯,有一套独家古方秘技,凡落到他手中的,没有一个敢不开口的。”
申无谓表现出莫大的兴趣,“哦……说来听听。”
宁何苦:“他所用的严刑,都是一些古法秘方,什么挠痒痒之刑,什么剥皮揎草,还有什么虿盆等等……”
这些个刑罚,乍听上去都很生僻,也不怎么得人惊恐,特别是由宁何苦慵懒闲散的,状如花瓣的双唇中缓缓吐出来的,更觉无甚可怕之处?
但是,但凡是个聪明人,只要细细一回味,就真的是回味无穷。然那名壮汉却是个粗人,压根就不懂这话中深意,仍然半挺着个头,作视死如归状。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申无谓提高了音量,故意装糊涂,“是我孤陋寡闻了,挠痒痒也能叫刑罚,还有那什么剥皮揎草和万虫盆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宁何苦继续慵懒地和他一唱一和,“挠痒痒之刑嘛,简单,就是先烧壶开水,浇在人犯身上,等烫得那皮又红又熟之后,就拿个锋利的九爪铁爪,在其身上挠啊挠啊的,那皮啊,就会和着血肉,被一条一条地挠下来……”
跪在地上之人那壮实的身躯抖了两抖,面容逐渐扭曲。
宁何苦淡淡地继续,“至于剥皮揎草嘛,也简单,就是先在人犯身上涂一层特治的药物,让皮肉分离,然后再将人皮给完整地剥~下来,做成一个无头人形的皮囊状,再在里面填满稻草后悬挂示众……”
壮汉的身体开始“刷刷”发抖,牙齿也错得“格格”乱响,瘫软在地上,再也不复之前那不怕死的神情。
宁何苦:“还有……”
“我说,我全都说!”壮汉突然以头抢地,鬼吼鬼叫了一声。
申无谓忍无可忍地就给了他一脚,“你吼个锤子,打扰到人了,知道不?老子正听得来劲,小苦你继续说,还有那什么万虫盆又是个什么鬼?”
宁何苦忍住笑道:“老无,一个好好的字,你干嘛要将它一分为二呢?那个叫虿盆不叫万虫盆。哦对不起,它也叫万蛇坑。就是将人犯的鞋袜尽数去掉,让其光着脚被扔进养有上万条毒蛇的深坑中……”
“咚咚,咚咚。”壮汉把头磕得整天响,已经被吓得心惊胆战,魂不附体了,只知道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地哀求:“我叔叔,说,大爷,求求你们,别叔了……”
申无谓抬起了脚,见那壮汉被吓得伏在地上抖个不停,又将脚给放了下来,口中骂道:“废材,还以为你有多大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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