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他力道刚好,表达赞同之意,“对咯!你想想,那收购海螺珠的商家,都是真金白银买回来的,人家又不犯法,对不对?所以,此事表面看似张狂,实则是计划周详,绵里藏针,密不透风,无懈可击。咱们可不能贸然行动,更不能打草惊蛇。”
对于五煞行事,申无谓是最清楚不过的。他们行事虽嚣张狂妄,但从来就是老奸巨猾,隐藏颇深,形迹全无,自然是不会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之上的。
申无谓冷静下来后自我检讨道:“我狂躁了。此事既已发生多年,刚发生时肯定影响极大,官府也不是吃素的,就算他们办事不力,那莲塘村的村民们自己也该小心谨慎防范才是。可五年都过去了,此事仍旧绵绵不绝,毫无破绽,的确不能贸然行事,得从长计议才对。”
他望向宁何苦,缓缓道:“所以,就算要去查,也得另辟蹊径……”
宁何苦一副“你终于开窍了”的表情,“行,等下我先去……”
他话未说全,申无谓心急之下随口就接:“那我先去渔村,你就去查城中这些个珠宝行。”
宁何苦原本想说的,根本不是这件事情,可他瞧了瞧申无谓身上的新衣,故意道:“你这一身光鲜亮丽的,不太适合去吹海风吧?”
申无谓冷声哼哼,实话相告:“我这不是怕你半途一高兴,又去帮人家拣什么贝壳啊?小石子什么的?耽误正事。”
宁何苦僵着脸:“……什么话!”
申无谓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去体会。
原来,他压根就没有相信过宁何苦的花言巧语,巧言令色,舌灿莲花。
不过就是借机作弄打趣他一番罢了。
医怪居然也学会了不动声色的作弄人。
还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也是现实版的教会了徒弟反咬师傅一大口。
宁何苦:“……”
下一刻,他板了张俊脸装无辜,痛心疾首道:“老无,我们两人之间的信任竟到这种地步了吗?”
申无谓撇嘴摇头一脸的不信任,“你小子风流蕴藉,年华正当,若美色当前,郎有情妾有意,保不齐不冲动哦!”
宁何苦冷笑着据理力争,“老无,你没事吧?对,本公子是风流蕴藉,年华正当,嘿嘿,说实话,也蛮想找个佳人相伴,花前月下,朝朝暮暮。”话锋一转,他板了脸一本正经道:“可是,我找谁也绝不可能会找她吧?你忘了她是书呆子的谁了吗?”
一听到书呆子三个字时,申无谓便立时哑口无言,深感惭愧,更觉得自己有点杞人忧天了。为了掩饰自己的不着调,便顾左右而言他,“对了,书呆子呢?”
宁何苦想都不想便答:“他病倒了,估计是一路劳累加初来乍到水土不服,你还不快去瞧瞧他去。”
申无谓:“……这就病倒了?还有,你怎么知道他病了?既然病了,身边就有个医术精湛的高人在此,他不知道来求医问药吗?哼哼!他是有病,病得还挺严重,书呆子。”
他这一句话中,有问句,有夸自己的好话,还有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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