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李婉琰心情沉重,陷入沉思之中。
这边厢,宁何苦刚同申无谓讲述了同样的话。
不过,他不是由李婉琰处偷听而来的,而是他后来又回了渔村,在村口处见到了一个少年。
那少年十四五岁的样子,脸色苍白,无一丝血色,瘦的是皮包骨头,说一句话要歇上三次,一看就是个病的不轻的病人。
不过,他虽病厌厌的,但人却很爽利又话痨,问什么答什么。还一边说一边长吁短叹,其声哀哀,但凡自己知道的事情,都一字不漏的告诉了宁何苦。
申无谓听完,眉头深锁,双目入定,“原来,那个黄鼠狼说的竟然是真的?”
接着,他就将去找黄鼠狼看病时的情形,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宁何苦。
宁何苦怔了怔道:“呵呵,这就太有意思了。”
申无谓附和:“谁说不是呢。就他那种狗屁医术,能医好村民们的怪病,你相信吗?”
说完见宁何苦不说话,便又翻着白眼道:“不信,但又不得不信。若不是事实,那黄鼠狼也不敢到处张扬。总之。咱们这次可又摊上麻烦事了。”
宁何苦心事重重,沉声道:“我是真怕啊!怕这个什么莲塘村,又同当初的飞纱村一样……”
申无谓看着他道:“所以,你是已经确定,这是五煞的手笔了吗?”
宁何苦道:“太明显了。海螺珠藏在深海之下,就是有钱也买不到,有人也捞不到。必须要经验丰富,水性极好的渔民们才有一点机会。所以,为了得到海螺珠,恶煞先是给村子的老弱妇孺下了毒,逼的他们陷入困境,无路可走。
此时,他再来个高价收购海螺珠,如此一来,渔民们为了挣钱帮家人治病,自然就会不顾凶险,前仆后继的冒死去深海打捞海螺珠。恶煞还真正是手段高明啊!总是擅长算计人心。这种为了家人心甘情愿的冒死行为,也是间接在为他们卖命。”
申无谓又开始怒拍桌面,低吼道:“恶煞行事,从来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视人命如草芥。可恨,可恨我没能早一天找他们算帐。”
宁何苦却没有受到申无谓的怒火感染,他冷静的分析道:“五年前,莲塘村一村人有一半都生了怪病,难道官府都不管的吗?”
申无谓翻了个白眼,“别指望官府。”
宁何苦继续冷静分析:“应该不是官府不管,有可能他们的病是奇病,谁也查不出病因来。然后也根本治不好,官府也无能为力。你是医家,有许多病无药可医,这其间的无可奈何,你比我们谁都清楚吧?”他最后一句话是冲着申无谓说的。
申无谓“嗤”了一声:“别带上我,有老子在,就不存在‘有许多病无药可医’这一说法。只有少数,绝少数。”
宁何苦比了个大拇指,“所以,咱们都别在此纸上谈兵了。明日,你就去帮他们瞧瞧,看看他们的病是大多数,还是绝少数?”
“……”申无谓乜了他一眼,“说了半日,你就是为了诓我去给他们瞧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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