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两。”
申无谓将药包拧过来,皮笑肉不笑道:“三包药就三十两,这是人参还是海参啊!还是草药啊!”
那边厢的黄鼠狼乍然撑起身子,像个雪球一样滚到申无谓面前,不悦道:“公子说话小心点,我可是这城里的名医。名医懂吗?”
申无谓八风不动,“不懂。”
黄鼠狼正了正衣襟,“何谓名医,医术高超,药到病除,自然价钱也得高,这才配得上名医的称谓,懂吗?”
申无谓忍了又忍,勉强扯出个笑脸,“你说你是名医就是名医吗?我还说我是王爷呢?你信吗?”
黄鼠狼端了脖子扯圆眼珠子,“你是外地来的,我不怪你。知道莲塘村吗?一村人生了怪病,都是本郎中给医好的。你满县城去打听打听去,可别说我骗你一个外来人员。哼!”
申无谓毫无诚意的附和:“呃……好厉害!”
黄鼠狼没听出他话中的讥讽之意,傲娇道:“当然。”他说话间便挠了挠右边脖颈处,那儿有一片猩红的小小疙瘩,看得人很嗝应。而且应该生了有一段时间了,很是瘙痒,所以他已经挠了很多次了。
申无谓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奶奶的,你不是一个名医吗?这不就是小小的皮肤感染吗?自己搞点草药擦擦就好的……
他心中骂着人,却面不改色,“郎中这脖子上的毒疮,很难好吧?”
“……不会呀!主要是我没怎么理。”黄鼠狼死鸭子嘴硬得欲盖弥彰。
申无谓也不拆穿他,笑着附和,“的确是小问题。我在家的时候也生过这样的,给我大姐随便一鼓捣,也就好了。”
黄鼠狼的眼睛开始发亮,“怎么鼓捣的?”
申无谓笑着挥了挥手中的药包,黄鼠狼立马识趣道:“哎哟,看大兄弟就是个实诚人,这药就免费送了。那你家姐鼓捣了什么药呢?”
申无谓笑得更卖力了,“根本就不用药,取那树下新鲜的鸟粪涂上去,一日五次,两日就好了。”
“……这也行?”
“非常行!”
申无谓走出黄宅,转头在门外偷瞧,看见黄鼠狼默默走到院中的树下,弯下了腰……
申无谓想像着黄鼠狼憋着气,将那臭哄哄的鸟粪涂抹到脖劲上时,立时憋笑憋到内伤,连忙走远几步后再笑到捧腹。
掌灯时分。
客栈大堂处,一身鲜衣亮色,剃了胡须拾掇得清爽宜人,像变了个人的申无谓,看着落汤鸡一般凌乱的宁何苦,手中的春饼停在半空中招了招风,抽抽鼻子,有口无心道:“你是掉到海里去了吗?一身的咸鱼味。”
“天太热,见海水清澈,就随便下海游了几圈。”宁何苦笑得尴尬又心虚,顾不上欣赏眼前人的清爽之姿,敷衍了事后风一样刮上了二楼。
申无谓:“……什么人啊?风头火势了,他还有心情游水玩乐!哼哼,我看晚膳也不用叫他吃了。”
独自享用晚膳中,一转眼看到门口进来两个人,李婉琰紧走两步,笑容温婉,言笑晏晏:,“宁公子可没时间去游水玩乐,他可是刚办了件好大的正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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