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宁何苦了解申无谓,知道没有合理的理由和原因,很难让他妥协,便简单道:“这城中只有两间药堂,两个稍微有点名气的郎中。所以,只能是你我两人各负责一个咯。看看这二人,到底谁最有可能帮毒煞医治过?”
不是宁何苦不愿意说真话,实在是因为他到现在也没有任何确实的消息。所以也只能是先逐个了解一番,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申无谓得到满意的答复后,立刻爽快应下,又恰逢肚子开始咕咕抗议,望见不远处有个面摊开了,便拉了宁何苦过去,一人叫了一碗阳春面。
连面汤都喝了个精光后,他打着饱嗝提议,“郎中和药堂要查,还有海螺珠也要查。别忘了我说过的话,你看每一间珠宝行都写着高价收购海螺珠,这事值得推敲吧?一定要细查。”
宁何苦:“……”
他忍了忍,最终还是没有将昨夜打听到的消息告诉申无谓。目前他也是一知半解。以申无谓的脾气,一听海螺珠全部落到了荆首富的手中,说不定马上就会冲到荆府去,闹个人仰马翻。
所以,暂且不能说。还要去一个地方,等搞清楚前因后果后,再一并说。
他附和道:“对,是值的好好推敲。放心,你只管去会那个黄鼠狼黄郎中,其他的交给我来办。”
申无谓惊了一下,又像是被什么东西恶心到一般,啐了一口,“黄鼠狼!这外号好恶心哦!就凭这外号,他就不是什么好郎中。呀呀,管他是黄鼠狼还是只鸡呢,废话少说,麻利的,开始干活,晚上在客栈汇合啊。”
急性子的申无谓说动就动,起身刚要拂袖而去,宁何苦一把拽住了他,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后,摇头叹息,“你这尊容,可不像是能找黄鼠狼瞧病的人?”
申无谓开始冷笑:“为何?”
宁何苦讥讽的眼神:“他很贵!药材很贵,看病收费更贵。所以才没人找他看病的。”
“所以呢?”
“所以,你得要装着很有钱的样子,他才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呸!”申无谓忍无可忍地啐了一口,“老子找他瞧病,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他还敢挑三拣四。若他真有几分本领,那就算了吧。若他是挂羊头卖狗肉的话?哼哼!看我怎么收拾他?”
宁何苦眼珠急转附和道:“对对,必须收拾他。但是,你的样子看上去真的好穷啊!”
申无谓在鼻孔里冷哼了几声:“哼!你才穷,你全家都很穷。我可比你有钱多了,只要我想。”
宁何苦从善如流,诚意十足的苦口婆心,“我知道只要你想,你就肯定会比我有钱。但是,有钱人,咱还是要稍微注意一下形象才是。如今咱不是要到处打探消息吗,那些个店家小二皆是狗眼看人低的,人靠衣装,佛靠金装,有钱好办事,您说是吧?”
“行,真麻烦,我这就上成衣店去,拾掇拾掇自己。”
申无谓拂袖而去,宁何苦便像店家打听了去莲塘渔村的方向,径自向城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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