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地仙告诉过我魔罗五煞的罩门所在,自然便能占据一定的先机。如今只要继续跟着医怪,他们找五煞,咱们就找药,自然就能事半功倍,水到渠成。”
她双眸沉静坚决,顿了顿又道:“叫青竹他们继续跟着,不可露面,关键时刻,我另有差事吩咐。好了,你也累了,快去歇息吧,明日还有正事要做。”
翌日,晨曦微露之时。
“小苦,快起来,我知道毒煞为何要来海阳城了。”宁何苦还在沉睡之中,就被申无谓在耳边的一通叨叨给吵醒过来。
昨夜,他从荆府出来后,又去黄郎中家转了一圈。夜深人静的,整个宅子的人都在安然入睡中。他仔细查看了一番,既无可疑之物,也无可疑之人,大概和阿海说的都能对上。
等他忙完这一切,回到客栈时都快三更天了,然后临近四更天才睡着。
可是,这才刚睡没多一会儿,也正睡得香甜之际,就被人吵醒,他根本就睁不开双眼,只勉为其难的在喉咙里“嗯嗯”应付了两声,翻个身继续再睡。
申无谓见他如此,索性挨紧他耳边提高音量继续叨叨扰扰,“昨夜,我出去转了一圈,随便打听了一下,这海阳县很普通,唯一的稀奇之处就是街上的三间珠宝行,皆高价收购海螺珠,一珠值千金。临海的渔民们打鱼的少,捞海螺的多,你说稀奇不稀奇吧?”
他说的话竟然同翠柏说的一般无二,所不同的是,他不结巴,语速很快。
见宁何苦还是没有反应,他便狡黠一笑,用脚在地上弄出些脚步声响来,“你再不起来,我就去找盆冷水来侍候你梳洗了。”
“我起,我起还不行吗?真是怕了你了!”宁何苦虽在半睡半醒中,但还是很怕申无谓会为自己梳洗,他可是说到做到的主。
一睁眼后,看见申无谓仍旧怪笑着近在眼前,便开始抚额呻吟,“老无,你能不能别闹,我是个凡人之躯,凡人需要充足的睡眠,才能无病无痛,无……”
“张口闭口你是个凡人,你是吗?我看你就不是个人,比那猪都还能睡,这都睡了七八个时辰了,还睡不够吗?”申无谓的叨叨叨叨又变成了不耐烦的吐槽和损人不利己。
宁何苦半眯着双眼,还打着哈欠,脖子像断了似的,头一直在往下垂,口中还不忘记委屈又理直气壮地反驳:“这有何奇怪的,做我们这一行的,有三日三夜不睡觉的时候,便有睡足三日三夜不醒的时候,这都是很正常,知道不?”
申无谓:“……行,就你有理,就你能说会道,混淆是非。那现在睡够没?应不应该出去找找毒煞的行踪了?还有,这若雪也是的,将我们带到此处,怎么一入了城就确定不了毒煞的具体位置了呢?”
絮叨宁何苦还不够,连一只鹰都不放过,还真是申无谓的作风。
宁何苦只能揉揉干涩酸疼的双眼,哭笑不得,“若雪它只是一只鹰,而非神明!”
申无谓想了想,忽然就一改口风,谄媚奉承道:“我懂,不能指望只鹰儿,但我可以指望你不是吗?大靖第一捉刀吏,凭着一对分筋折骨阴阳指,一柄大象无形慈悲剑,一段生死不离盘长结,代刀缉犯,以名换钱,号出大理,从无犯遗。所以,指望你,准没错。”
申无谓像是诵书一般的奉承,毫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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