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洁白的珍珠身上,他满店看了一圈后,问跟在屁股后面甩都甩不脱的伙计,“贵店没有海螺珠出售吗?”
那个小伙计十七八岁,五官端正,高瘦黝黑,手长脚长,一看就是典型的被海风吹大的海边人。
若是旁人,肯定会实话实说直接回一句:“没有。”可他不同,先仔细瞅了瞅宁何苦,看了来人的装束和样貌后,方善解人意地道:“客官是外地来的吧?您有所不知,在咱们这个地方,虽然产海螺珠,但一般人却从来都没有见到过。更别说摆在店里出售了。”
“……”
宁何苦指指门外示意,伙计会意一笑,“是写着收购,但没得收啊!渔民们出海一两个月,冒着性命攸关,前仆后继,也未必能捞得到一只凤凰螺。这凤凰螺可稀有珍贵了,隐藏在深海激流暗礁之下,是不像海蚌那般常见的。客官知道敝店收购一颗海螺珠多少钱吗?”
宁何苦用眼神问他:“多少?”
伙计伸出一根手指头,“一颗海螺珠一千金。若品相极好的,则又另当别论。”
宁何苦着实吃了一惊:“一千金?”
伙计无声点头。
宁何苦懂了,海螺珠是海中生物凤凰螺所产,一珠价值千金不说,且店中只收却没得卖。
那他不禁要问了,“虽然少,不代表就没有吧?那以往收回来的海螺珠呢?我就想买一颗,价钱不是问题。”
那伙计不说话了,他深深浅浅的看了宁何苦好几眼后,嘴唇翕动,欲言又止。须臾,又改了面色,不卑不亢的做送客状:“小人不知,客官走好,小店没有您要买之物。”
宁何苦及时拦住了他,“伙计,再问你一个问题,隔壁的药堂怎么不开门呢?”
伙计的嘴角扬起一片讥讽之色,“开门干嘛?开了门也没有客人和病人的。”
讶异:“为何?”
鄙夷:“太贵!”
“……”
宁何苦再问:“那是已经关门大吉了呢?”
伙计保持同样的表情,“还不如关门大吉呢?”
这下,宁何苦就非要问个青红皂白了,‘既没有倒闭,也不开门做生意,那怎么维持下去呢?租子总得要交的吧?”
伙计倒是个热心肠的,刚要说话,那边就有个清瘦的中年男子唤他,“阿海,还不过来帮手。”
“来咯!”阿海脆生生地应了一声,看了宁何苦一眼,走了几步后又回头再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
宁何苦看着那眼神,若有所思。
他站在原地又出了一下神,假意自言自语着,“不过是想买一颗海螺珠罢了,就这么难吗?再说了,你那店门口不也写着大字吗?还问都不能问了!”
嘀咕完,他转身走了出去,带着几分萎靡,自嘲道:“问了半日,连隔壁究竟为何还不如“关门大吉”都没问明白,真是没用?”
但是,他却没有再继续去找第二个人打听,而是在店对面隐藏了身形,直等到天擦黑,“珍宝阁”打了佯,落了锁,那阿海才甩着长手晃了出来。
他悄悄地跟在阿海身后,走过两道长街,直走到一个僻静的小巷深处,阿海忽然就停了下来,站在原地也没有转身,只轻声道:“出来吧,别藏着了。”
宁何苦一惊,他自问身轻如燕,静如鬼魅,跟踪得也不露痕迹,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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