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装模作样的假意思考,温和礼心无城府道:“见多识广,博闻强识。”
宁何苦冲着温和礼直乐呵。
申无谓看不惯他那得意扬扬的嘴脸,揶揄道:“你又何必谦虚?经验之谈罢了,你这么多年在野外行走得出来的经验,可太非同一般了!”
“正是!宁兄知道的可太多了,小弟佩服。”温和礼亦心悦诚服地附和。
“过奖过奖!不过皆略懂一二罢了,皮毛矣!不足挂齿。”宁何苦继续谦虚过度的样子,让申无谓看了真想打他一顿。
他忍住手痒痒的冲动,眼见着洞外瞬那间风停雨驻,天清气朗,便住了嘴,起身就往外冲,口中还直嚷嚷,“雨停了,老怪我倒是要瞧瞧去,这天雷是如何招之即来的?”
原来,他一心惦记着方才宁何苦说过的,那一番“招雷劈”的推测之言,迫不及待地就要冲出去看个究竟。
一马当先,他朝着旷野中那棵孤零零的大榆树跑去。不对,现在只是一截树干了。众人亦步亦趋。
随后,便听到先到达现场的申无谓一通哇哇鬼叫:“我去,这雷还真就对准了这棵树猛劈啊!”
宁何苦紧走两步,一眼便见着那棵被拦腰劈断的大榆树横亘在旷野之中,树叶皆被雷火烧焦殆尽,只余下一株偌大的树杆和横七竖八的枝枝丫丫。
在其周围,有好几处被烧焦之所在。
看情形,应该是被雷劈中后,至地上的野草燃烧所致。
申无谓正围着那些被烧焦之处转圈圈,后又围着那横亘着的半截榆树转圈圈,口中还不停地嘀嘀咕咕。
宁何苦拉住了他,“你转了这半日,头不晕吗?我看都看晕了。”
申无谓叉着腰回:“我在找李姑娘说的那啥?那能招引雷劈的东东。”
宁何苦摇头苦笑,便俯身在那烧焦的榆树下用力地扒拉起来。扒拉走树枝枯叶,扒拉走灰烬泥泞,不一会儿,他泥泞的手中,便多了一垛焦黑的物件。
申无谓惊讶地将之接过来,用衣袖用力擦拭着其中一处,直到擦出一小片铮亮的颜色出来,再看清是何物体后又开始哇哇鬼叫:“这这,这不就是一锭元宝银子吗?”
宁何苦没理会申无谓的鬼吼鬼叫,继续埋头扒拉,其余众人皆围上来,围观申无谓手中之物。
“莫非,这元宝银便是李姑娘所说的,可引雷劈之物。”温和礼又圆了嘴眼,这次倒还算不笨,反应灵敏。
“是的,银制物件最容易招雷劈了。只要事先在树上的高处放置上一些银锭子,便九成九可引来雷击。”李琬琰一边心不在焉地答,一边瞧着宁何苦忙碌的身影。
此时,宁何苦又在那横七竖八的树枝之下,找到了两块焦黑的银锭子,正看着它们在微微出神。
看来,李姑娘说对了,还真有人在大榆树的高处放置了银锭子,且还不止一处。
想来,是有心引雷之人心思慎密,生怕少了,引不来雷霆之怒。索性就在树上的枝枝丫丫之间分开放置,以保万无一失。
申无谓引着众人呼拉拉地围到宁何苦身前,看着他手中之物,又看着他凝重之神色,知事态严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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