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水就是有水,你信不信的,关我屁事。还有,奉劝你一句,你舌头不利索就少说点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小结巴。”
果然,申无谓一句话就噎得翠柏哑口无言,便低了头直喘粗气。李婉琰也没言语,因她知道,医怪虽然怪,但不是这种无聊的怪,更不会开这种无聊的笑话,
宁何苦也是如此认为。
那么问题来了,申无谓没有说谎,那这池中的泉水也不会凭空消失,问题出在哪里呢?
他仔细观察了池中的出水口后,又绕到山坡后的另一侧去,仔细察看。
烈日炎炎,他脚下地上的黄土却是湿润润的,遍地草青青,就连野花也生得分外艳丽夺目。
草丛中还结着几株山地瓜,在土壤中露出红艳肥润的半边脸来,甚是诱人。
只有水分充足,土地肥沃的情况下,这些生物才会生长得如此丰盛。
可是,就在其两丈开外处,那里又是一番完全不同的景象。
土地被明晃晃的日头晒得干成了土块,地上寸草不生,只见一条条的裂痕,张牙舞爪。
同一片山坡,为何却有如此鲜明的对比呢?宁何苦查看了一番后,纠着眉头咬着手指细想了一番。
其实很简单,反正泉水不可能凭空消失,就往这方面想就是了。
最终,他还真想明白了其中的,一些些原理。
申无谓等不及他回去,便冲过来拉人,还有口无心道:“泉水在那一边,你跑到这一边来看甚,莫不是这山中间是贯穿相连的,水都流到山这边来了不成?”
“也不是不可能?”宁何苦竟然不咸不淡地应。
申无谓怔了怔,讶异道:“不可能是真的吧?就算是真的,那这边也没见有水漏出来啊!依我看,倒像是这池子底部突然间就裂开了个大缝,水才会一下子全都漏走的?对了,定然是这样子的。”他唠唠叨叨的自己给了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宁何苦则听得忍不住调侃道:“若是如此,那这个裂缝也太奇怪了吧?早不裂晚不裂,偏生在你看见它的时候就裂。若真如此的话,难道这池水竟是你的仇人不成,才会一见到你来就开溜,溜了个无影无踪,无声无息。”
申无谓眨眨眼,将错就错,“看你说的,我居然都有些相信了。”
宁何苦:“……可事实是,那池底我看了,别说是大缝隙了,就连条裂痕也是没有的。”
申无谓:“……”他懒得解释了,便开始发挥所长,“算了,不就一池泉水不见了吗?干我底事,走,咱找若雪去了。”
宁何苦及时拉住了他,神神秘秘道:“老无,其实你说对了,这池中还真的有个洞,水才会漏走的。还有哦,等一会儿这水还会自动漏回来的,你信不信?”
原本想甩袖不管的申无谓,又被勾起了好奇心,冷静一想,又讥笑着甩开宁何苦的手:“你骗鬼啊?漏走的水还会自动漏回来,你可真会讲笑话。”
宁何苦高深莫测一笑,“别急嘛,咱们且去那树荫下歇歇脚,等着若雪回来,也再等等看,看这泉水能不能自动漏回来?”
“若雪自然是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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