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眼光齐齐看向宁何苦,后者勉力一笑,作证:“正是如此!”
申无谓圆了嘴愕在原地,继而犹如炸了毛的公鸡开始咆哮,“臭小子,你怎么提都不提一声呢?”
“这是李姑娘的私事,有必要提吗?”宁何苦支支吾吾又理直气壮。
申无谓:“!……”
下一刻,他继续炸毛,“这是私事吗?我们就是奔着这大鲵才来到此处的,她居然不声不响就将其收入囊中,一个字都没有提及,这明明就是居心叵测,心怀鬼胎嘛!”
同他的暴躁相比,宁何苦简直如同和风细雨,“老无,我们只是为了追毒煞而来。”
他云淡风轻的纠正了申无谓的说法。
申无谓:“……”是的哦!我气个半死不活的做甚?
还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他抬头仰望天空,自己都觉着自己好笑,将长手一挥,“行行!管它什么大鲵小鲵,被偷了还是被吃了,通通不关我事,我只管去找我的毒煞就是。走,出发。”
宁何苦笑的春光乍泄,“这就对咯!走走走!”
申无谓迈开大长腿,几步便将李琬琰主仆二人远远甩在了身后。
温和礼回头看了李婉琰一眼,欲言又止,却被申无谓一把拽过去,颐指气使,“书呆子,前面带路。”
宁何苦也扫了一眼李琬琰,乌目淡然又幽远,深邃如深海,似有千言万语,却始终一语未发。李琬琰则面如平湖,迎上了这道目光。
四目相对,二人竟然相视一笑,笑容之中,却是高深莫测,晦涩难懂。
宁何苦敛了笑容,转身大步而去,李婉琰仍旧望着他的身影,不忿道:“他的一双眼睛,如此明亮犀利,仿佛一眼就能看穿人心。哎!还是瞎了的时候好,比较温顺柔和。”
青松翠柏看着主子发愣,便出言提醒,“姑娘,他们都走远了,您不是要同他们一道去找毒煞吗?”
李琬琰螓首半垂,又乍然抬头,“青松,你先回飞纱村去,再给我父亲传信,告诉他这里发生的一切,我们此行,估计几个月内,也难有结果。不过,让他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找到医治娘亲和远弟的法子,一定会。”
青松有些犹豫,看着木讷站立一旁的翠柏,担忧道:“既然费时颇长,只他一人在姑娘身边,小人担心……”
“小人,一定会,保护好,姑娘的。”翠柏第一次说这么多话,却是结结巴巴的。
青松纠了眉头,“可是……”
“毋须担心,”李琬琰打断了他,指了指宁申二人远去的方向,“有他们在,毒煞伤不了我。还有……”她附身在青松耳边,细细吩咐了一番。
青松见着主子同翠柏走远后,方才扶了秦春岭,返回飞纱村去。
……
温和礼一步三回头,引得申无谓很是不快,揶揄道:“书呆子,你走这么慢,莫不是在等人家好追上来不成吗?我就奇了怪了,你不是最怕她的吗?往日里见她像见着鬼似的,如今又倒像是难舍难分一般?哦!我懂了,你最终还是耽于美色,不思进取……”
“我我!并非如此!”温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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