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宁何苦矫揉造作的撩发际,“就见不到你师傅我最是风华正茂,玉树临风的绝世风姿了!”
众人:“……”
申无谓忍不住擂了他一拳,嫌弃道:“哪有你这样做人师傅的?”
众人皆忍俊不禁,唯有秦春岭独自喃喃念着儿子的名字,“小长安,秦长安”,终于忍不住泪目。
大丈夫有泪不轻弹,但此刻,他却仍由泪水纵横奔流,不息。
这眼泪是劫后余生的喜悦,更是无声的感激涕零。
众人见他放纵泪奔,知道此刻所有的安慰之言皆是多余,便默默转身,不欲打搅。
申无谓见秦春岭哭得收不住,难免感慨一番,“如今你这苦日子也算是捱过去了,等明日回家和你娘子孩儿一家团聚,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这话秦春岭听在耳边,含泪点头,方才拭去泪水,安心的闭上眼睛,不一刻便发出了轻柔均匀的呼吸声。
相信这一觉,将是他这十年来,睡得最安稳安心的一觉。
申无谓却仍然无法安睡,他用手肘了肘宁何苦,愁眉不展却又微咬牙关,低声道:“费了这么多功夫,也才捉到一个。而且,五煞一贯同声共气,要想从这毒煞的口中获知其他人的线索,估计是万万不能的。接下来你要如何打算?”
宁申二人相处日久,相知也渐深。申无谓知道,以宁何苦的心思,肯定是已经想好了下一步的行动。
但宁何苦睁着氤氲水雾又无辜的双眼直打哈欠,“好困好累,我又不是铁打的,老无,你能不能先让我睡觉?”
申无谓讨了个没趣,扫一眼四周,见众人都困得闭上了眼睛,顿时也觉倦意来袭。他刚刚闭上双眼,宁何苦却暗中捉住了他的手,他本能地往后缩,在看到宁何苦的水目示意后,便狐疑作罢。
宁何苦在他的手板心上写下了六个字。
申无谓乍然就睁圆了一双桃花眼,像见着怪物似的紧紧盯着宁何苦,又气又急,嘴嗡了几嗡,最终将那到了唇边的怒气和言语都给生生憋了回去。
因为,宁何苦淡定地继续在他手心里划拉着,这次只有两个字,然却言简意赅,逼得他不得不偃旗息鼓。气愤也好,质疑也罢,通通都得靠边站。
他无奈地扫开宁何苦的手,眼尾扫过已经熟睡的温和礼,又扫向洞穴深处,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微微点头,然后阖上了双眸。
翌日,晨。
“啊……”
洞穴中传出一声尖锐的尖叫声,是温和礼发出的。因为他有晨起早读的习惯,故醒得最早。
随后,他的一声尖叫声吵醒了尚在睡梦中的其他人。
他发出一声惊叫,然后过了半晌方才又发出别的言词,且还是语无伦次的,“独独,不见了!他他,没有了!快来人啊!毒煞逃走了……”
甚幸!最后一句话意思完整,表达清晰。
“什么?”申无谓第一个跳将起来,气匆匆地冲到洞穴深处,看着仍自昏昏欲睡的翠柏和小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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