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魔罗四煞身带奇症,万物相生相克皆有两面性。表面上,他们凭借其独特的外貌毒功令世人闻风丧胆,但私底下肯定会被病痛折磨得痛苦不堪,深受其害。
故而,就算是在被通缉四处逃亡之时,也不忘记随时随地的找寻世间之珍奇药材,盼望着有朝一日,能将自身之奇病给根除殆尽。”
一直默默垂首的秦春岭突然抬头,“姑娘说得对。从小,阿爷便告诉我,在雾中山某处溪流岸穴之中,藏着传说中的溪水大鲵。而传说中的溪水大鲵,入药能清百毒,净血液,医顽疾,愈奇症。
当日,我证实毒煞的身份后,便乍然就想到了这一点,才大胆猜测,他进雾中山,应该是为找寻大鲵而来。也是小人命不该绝,竟然一猜就中,方能保下性命,同他周旋至今。”
“是你命不该绝,更是因为你机智勇敢,沉着应对,不仅拖延住了毒煞,保下性命,最后还想方设法在沿途留下了讯息记号,我们方才能如此之快的抓到毒煞,从而再找到你。秦大哥,你好样的,小弟佩服。”一直傾听的宁何苦,道出诚挚的由衷之言。
申无谓浓眉一轩,高声附和:“正是,你好样的。老怪我生平佩服的人不多,你是其中之一。”
不只是宁申二人如是想,此刻在场之人,在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后,都不得不道一声“佩服”。
秦春岭腼腆谦逊的笑了,是劫后余生,如释重负之笑,也是这十年来,第一次打心底里笑出来的灿烂夺目之笑。
至此,温和礼所有的问题都得到了完整的解答,原本应该心满意足才是。
可是,他却睁大一双眼睛,犹自心有余悸,不敢安然入睡。
没有安然入睡之人,还有宁何苦,他心中尚有一点点疑问,有待证实。
见秦春岭精神尚好,他语音和煦,轻声再问,“秦大哥,这十来年,你是如何捱下来的,是一直都在山中各处奔走,寻找大鲵的踪迹吗?”
秦春岭微微点头,“对,一直如此。这十年来,我每去一处地方,三个月内就必须回到虎牙屿向毒煞报道。同时,也向他讨取解药。”
“什么?你吃了毒煞的毒药,怎么不早说。”申无谓翻身而起,迅速将手搭在了秦春岭的脉搏之上,又察看了他的舌苔,还听了听前胸后背,继而眉头松懈下来,“不碍事,有我老怪在,毒煞的毒就是个屁,回头我开一剂药方给你,包管你饮了后再放几个屁,你体内的毒也就解完了。”
秦春岭:“……”
在场众人:“……”
申无谓浓眉高挑,小火苗窜起来,“你们居然不信!”
“……”
申无谓的瞳孔逐渐放大中,宁何苦连忙贴心地打圆场,“他们不是不信你的医术,而是对你的言语有点那个,那个不习惯罢了。呵呵!”
申无谓扫了一眼保持沉默又有点无所适从的众人,这才熄了小火苗,变了腔调,“说起来还是你小子细心,想到毒煞会用毒药来控制于他。”
宁何苦应付的笑了笑,继续问秦春岭,“那毒煞不仅用毒药控制了你,是不是还威胁你,说也给素娘服下了同样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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