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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念至此,数日的劳苦奔波,皆随风而散,正暗自庆幸。
可一口气还没松散完,宁何苦又一副紧张兮兮的神态,搞得大家莫名又紧张恐惧起来,立时随着他蹲下身子,各自隐藏行迹,连大气都不敢出。
短暂的窒息沉寂后,宁何苦方轻声细语,“毒煞极有可能便藏身在这附近,咱们必须以防万一,小心谨慎,莫要打草惊蛇。”
申无谓点头赞同,低声附和道:“大鲵白日里都是悄无声息地躲在洞穴之中,只有到了晚间才会出来活动觅食。
所以,那毒煞也极有可能就藏身在这山涧附近,等待时机,咱们可万不能惊动于他。”
“所以,咱们不能打草惊蛇,就只能在此守株待兔吗?那要守到何时?如此过于被动?你们觉着行吗?”李婉琰不悦地悠悠接了一句。
宁申二人迅速对望一眼,再低头沉思片刻,遂抬头默契十足地异口同声:“不能打草惊蛇,也不想守株待兔的话,那就只能设下诱饵,引蛇出洞咯。”
“引蛇出洞自然是好过守株待兔的,可又要如何设饵,如何引诱呢?”李琬琰软绵绵的语音中,却有着尖锐的刀锋之气,咄咄逼人。
李姑娘可是个不喜留情面之人,温言软语之间胜过疾言厉色,然申无谓压根就不在乎她话里藏刀的锋锐之意。
他只转身对宁何苦密语,“你和他们留在此处,我悄悄沿着山涧两旁去找一找,看看能否找到有疑似大鲵藏身的洞穴之地再说。”
在这方面,宁何苦自知不及申无谓擅长,便点头赞同加贴心嘱咐,“去吧!务必小心。”他说话时还掏出胸前衣襟内的木哨,示意其有危险时记得吹响哨声联系,
申无谓会心一笑,“放心,大鲵既然白日里是不出来活动的,想必那毒煞必定也是如此作息,我一个人悄悄去,决不会打草惊蛇的。”
他说话间人已经蹿出去了老远,宁何苦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笑笑,便就地坐了下来,准备歇息。
李琬琰不知何时同他比肩而坐,此刻正望着他胸前的木哨呆了一呆。
她又莫名想起自己扇宁何苦耳光那次,那张离自己很近很近,在挨了一记耳光之后,生无可恋,无可奈何的一张俊脸来。
那时候,自己咬牙切齿,狠狠扇了那登徒浪子后还不解恨,正恨不得将他大御八块之时,竟然闻到了他身上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反常又出奇地好闻。
她那时候就极其困惑不解,自己本该对眼前的登徒子厌恶至极才对,又怎么可能会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好闻呢?
她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可能是被气得晕了头吧?才会胡思乱想。
直到后来,她去揭开了宁何苦的眼上黑巾之时,又闻到了这股若有若无的幽香之味。
当时,她也是很疑惑,也一直都想不明白,一个大男子的身上,怎么会有这般好闻的香味呢?
后来,她得知眼前人乃是大靖第一捉刀吏后,便又得出了一个结论:“大靖第一捉刀吏,果然是名不虚传,风姿绝伦,那他自然是香的,极具诱惑力的。”
方才,宁何苦将那枚木哨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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