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为何要如此这般呢?
“公子不说话,便是默认了吗?”李姑娘可不允许他东想西想,随便找个借口来打发自己,便步步紧逼。
他不得不先为自己辩解,“在下没有,真的没有,我是真的瞎了。”
“哦……”李姑娘的尾音拖得有点长。这声长长的“哦”声,让宁何苦立时觉得自己所有的解释皆是掩饰,丝毫不具备一定程度上的说服力。
但是,他并没有心虚,更没有因此慌乱,而是忽然间就气定神闲起来,“姑娘兰质慧心,宁某何时是真瞎,又何时是假瞎,又岂有看不穿之道理呢?唉,行好事难,做好人更难!”
言下之意:人人皆有各人的难处,又人人皆有自己的秘密,姑娘你如此聪慧明敏,又何必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呢?
李婉琰又默默盯着他看了许久,乍然问了一句:“从前,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
“见过吗?没有吧?怎么可能呢?”宁何苦打着太极八卦,连着三连反问,果决地打断了前者的猜测。
李姑娘疑惑着一双秀眉,沉呤良久,方浅淡一笑,“还没请教公子尊名?”
“尊名不敢当,在下大理寺在册捉刀吏,宁何苦是矣。”宁何苦谦虚又郑重其事的,报上自己的身份姓名。
“哦!”李琬琰淡淡应了一声,心中却微微一惊。大靖第一捉刀吏的大名,如雷贯耳,她自然是早有所闻。
这一路行来,她早就有所怀疑,猜测宁何苦身份定不一般。如今不过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罢了。
在证实自己的猜测之后,她也终于想通了方才失态的缘由。
对着美名远播,温润沉敏又风姿绝伦的大靖第一捉刀吏,略微地那么心折心动了一下下而已。
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
不为过,不为过矣!
李姑娘释怀后狡黠一笑,心安理得的迈着莲步,款款地行了回去。
宁何苦方终于吐出一口长气。
不知不觉间,他又用手摸了摸左后肩处,那里有一道深深的伤痕,是关于他和李琬琰之间的,一段多年前的记忆。
伤痕很深,那记忆自然也不是什么愉悦之事,他不愿提及,同样不希望李琬琰提及。
那段不太好的记忆,最好两个人都将之忘了才是最好。
翌日,卯时未到,青松翠柏便找了个稍微宽敞一点的地方,在地上划了个圆圈,并在中心地带洒下了一地的松子。
申无谓在一旁冷眼旁观,又转头看看宁何苦,看着他那双取下黑巾后的清亮双眸,并没有惊讶于他的眼睛是何时恢复正常的?
因为,宁何苦的眼睛重见光明,对医怪来说,那简直就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稀松平常之事。
他此刻只介意青松翠柏的一番操作,能否马到功成。
所以,他捅捅宁何苦,忧愁满面,“他们这法子真能行吗?谁知道那娃娃鸡藏在多远的地方呢?它们能闻得见,找得着这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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