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什么东西吗?”
温和礼虽然很呆,但他知道昨日宁申二人进山去,就只带回了这一块蜂巢。那这块蜂巢,内里定是大有文章。
而且,肯定还同飞纱村人的眼睛失明有莫大的关联,方有此一问。
宁何苦纹丝不动,老巫医等不了早就去忙别的事去了。申无谓正坐立难安,见温和礼自己撞上门来絮絮叨叨,眼珠子转了两圈,正好用他来消磨这等待的焦灼时光。
“书呆子,你来此做甚,你家娘子已经走了,还不速速去追?”
“她不是我娘子。”温和礼扭捏害羞却肯定作答。
“哦!她说你就是她的未婚夫婿,你却打死也不承认你就是她的未婚夫婿,但你却又要死皮赖脸的求着我帮她治病,这关系好复杂!老怪都被你们给绕糊涂了,搞不懂啊!”申无谓摇头晃脑绕口令似的碎碎念叨。
温和礼差点就被他给绕晕,但却始终秉承一个初衷信念,胀红了脸分辨,“她不是……我也不是……”
“看看,连你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了吧?还敢矢口否认,大丈夫立于天地间,应敢做敢当,一个小娘子而已,何况还是个大美女,你从了她便是。”申无谓循循善诱。
温和礼被怼得说不出话来,他呼吸渐粗,欲辨无言,只急得在原地直打转。
“公子别急,你好好想想,李家姑娘曾说过的话。”在门外的小伍见不得主子被怼,便沉静提醒。
温和礼停止了转圈,深吸一口气,终于平复下来,决定往深一层为自己辩解。
“我家同她家原是世交,年岁相当,由垂髫小童之时便也相识。在我们八岁那年,有一次碰面,她在我面前叽叽喳喳絮絮叨叨地吵个不休,我甚是心烦,便叫她安静些,可谁知她立时双手叉腰对我横眉冷对,稚声稚气言,等我长大就嫁给你,做你的夫人,吵你一辈子,管你一辈子……”
“哈哈哈……”申无谓实在没忍住,欢快地笑出声来,“这姑娘有点意思,然后呢?快说快说!”
“当时,在场两家大人一听,便立时八只眼睛齐刷刷一亮,拍手称快,还要立时为我们订下娃娃亲,我当场就吓得哇哇大哭,耍赖打泼,咬紧牙关绝不答应……”温和礼一脸的生无可恋,娓娓道来。
“既然娃娃亲都订了,那她就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不能不认哦?”申无谓忍笑撇嘴,还要插一刀。
“那不过是两家大人一时兴起的口头戏谑之言,不算数的。”温和礼赶紧摇手否决,脸上暗暗沉沉,“从那以后,她每次见到我,都用这句话来吓唬我,我便处处躲着她,决不再与她见面。直到两年前,两家又欲重提旧事,吓得我便赶紧躲了出来。”
温和礼说到紧要委屈处,宁何苦方缓缓睁开双眸,微微摇头,“温兄啊温兄,原来你是为了逃婚才跑出来的,亏得我还以为,你是个千年大孝子呢?”
“惭愧惭愧!”温和礼抹抹额间冷汗,须臾又顿足纠胸,几番欲言又止,终于一咬牙似壮士断腕,英雄就义般,“两年前,我父亲说,李姑娘的娘亲产幼子后病重,李家便提出要我速将李姑娘给娶进门,一是为冲喜,二亦能完成两家人十几年来的夙愿……
冲喜哦!宁兄你说,这事我能答应吗?我要是答应了,那我岂不成了全天下人的笑柄了,故誓死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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