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途中,宁何苦方得空问温和礼“呵呵,我倒是小瞧仁兄了,你竟然一路跟着我到了飞纱村,厉害了!”
宁何苦这话既褒又贬,还带着三分揶揄,但书呆子那能听得出这话中有话,只一味兴奋答:“是呀!要找到宁兄,着实不易。原本,我和小伍一路追到丰台县时,便失去了您的踪迹,可刚巧又听说了一桩奇事,说是有位游方郎中,用新做的棺材治好了顾员外的怪病,我便想着,那定是热心肠的大叔所为,于是便一路追踪他来到了此处。”
申无谓听得清楚,回头瞪他,“你胡说个甚,我才没有治过什么古员外,今员外呢?还有,你要找他,却为何偏偏要来跟踪我呢?真是遇得到你哦!”
“因为小伍说,宁兄是一路跟着您走的,那我们找到大叔您,自然便能找到宁兄啦。”温和礼天真烂漫的答。
申无谓很是无语,随口道:“书呆子还是那个书呆子,一点儿长进都没!”
“咳咳!”宁何苦干咳两声,打断了前二人的对话,他在心中懊悔,懊悔自己没忍住,一时技痒,才引了这书呆子前来,还真是自作自受啊!
他又咳了两声,附在温和礼耳边,准备吓唬他一通,“温兄,你们最好是明日天一亮,便速速离去吧?”
“为何要走?宁兄还没告诉我发生什么事呢?或许我和小伍也能帮上点忙?”温和礼还是那般天真无邪,纯正良善。
宁何苦加重语气,“你们若不走的话,三日之内,必定会如我一般,变成个瞎子的。”
宁何苦指指自己的眼睛,现身说法,原本以为能吓退温和礼,可后者挣着一双无辜凤眼,讷讷反驳,“宁兄,您刚还说您的眼睛没事,大叔能医好的呢!”
“那不过是安慰你的话,这也能信吗?”宁和苦斜眉瞪眼。
温和礼:“……”
“宁公子骗人,若真如你所说,那他为何没有变成瞎子呢?”小伍指着申无谓,又即时出来为主子张目了。
宁和苦:“……”
呵呵,一向伶牙俐齿的宁何苦,也有被怼得哑口无言之时,让申无谓觉得无比痛快。
他不觉多看了小伍两眼,还故意放慢脚步,问:“你们方才进村时,正是毒蜂满天飞,又到处在燃放艾草浓烟,如此景象,你们就不怕吗?”
“不怕啊!毒蜂都被熏走了,就是那烟很是呛人,所以我和公子才一直往低处跑,最后才一路跑到最南边,无意中在那间屋子里找到了你们。”
申无谓“哦”了一声,又懒得说话了。
那边厢,温和礼紧紧挨着宁何苦,担忧他看不见,还一路殷勤扶着他前行,边走边压低声音,“宁兄,刚被您刺伤又逃走那人究竟是谁?为何怪大叔见到他恨不得一口吃了他?而您没追上他,怪大叔又恨不得一口吃了您,最后又怪我给了那人逃跑的可乘之机,又恨不得一口吃了我……”
“停!”宁何苦即时阻止了温和礼如绕口令般的碎碎念,暗自懊恼不已。
不就小露一手,随路又随便惩治一个恶霸而已,怎么竟有种“引祸上身”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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