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严丝合缝。
宁何苦持剑在手,一回头,毒煞华夜郎已然没了影子。
他一言不发便追了出去,气得申无谓在他身后跳着叫嚷,“臭小子,要是追不到他,你也别回来了。”
温和礼终于回过神来,战战兢兢冲远去的宁何苦抱拳作揖,“多谢仁兄救命之恩。”随后再转向申无谓,声音发抖,“大大,大叔,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不问倒好,一问申无谓便将所有的怒火怨气都转嫁于他,凶神恶煞,哇哇大叫,“你究竟是打哪儿钻出来的,专门坏我大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叫你再乱跑闯祸!”
温和礼被吓得倒退几步,可见前者双手被缚着,壮甚痛苦,瞬间便忘记了害怕,焦急走上前去为其解绑。
申无谓乜了他一眼,气稍稍平了一些,可下一刻又尖叫起来,“停停,别动,你给我滚到一边去。”
因为,温和礼左解右拉,不但没解开绑绳上的结扣,那绑绳还越绑越紧,勒得他腰都快断了,难受至极。
温和礼束手无策,被申无谓喝斥也没在意,只为帮不上手而歉疚不已,“大叔,您别急,我这就叫小伍来解,他可比我厉害多了。”
说小伍,小伍便到,“公子,您没事吧?有没有被毒蜂蜇伤。”
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小伍一进来便只顾着关心主子安危,眼中绝无旁人。
“我没事,小伍你快去帮大叔解开绳索。”温和礼指指申无谓,小伍方才见到一侧横眉怒目之人。
他还没应声,申无谓却抢先发话制止,“别动,你们谁也别动,这绳索,你们是解不开的。”
小伍一听,清澈大眼开始闪烁不定,走到前者身后跃跃欲试。
但申无谓立马调转了方向,与其面对面,更加暴躁了,“走开,那死小子的盘长结,是说解就能解得开的吗?哼哼,等着瞧,我非烧了这破绳索不可。”
“盘长结?”小伍跟着重复了一遍,眼神秒怂,走回主子身边,“公子,小伍解不开。”
“不可能,小伍你那么厉害,一根绳索能难得倒你吗?”温和礼原本不信,但小伍在他面前又从不撒谎,便越说越没底气。
“公子,那可是宁公子的盘长结,甭说小伍解不开,任凭谁来,也都是解不开的。”小伍小小声解释。
“就是,算你这小子还有点见识。”申无谓阴阳怪气地接了一嘴。
“宁兄?”温和礼经此提醒,便细细回忆了一下方才的场面,特别是想到那柄一分为二的飞剑之时,难抑激动,一伸手便拉住了小伍,“我知道了,原来方才救我命那人是宁兄,原来他就在我面前,而我却未将他给认出来,失礼,失礼至极。”
“天下第一大书呆子,非你莫属!”申无谓阴阳怪气地忍不住吐槽。
书呆子并未在意,激动亦未停歇,继续碎碎念叨,“宁兄去追那人去了,小伍你不知道,方才那人甚是狠毒,一出手便想要我和大叔的命,那宁兄去追他,会不会有危险啊?”
“咸吃萝卜淡操心。”小伍没答,申无谓继续阴阳怪气。
小伍刚要张口护主,由窗外飞进一人,正是泥巴脸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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