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原是个口甜舌滑,没皮没脸之流,哼!”
宁何苦带着俏皮的笑意转身隐去。
翌日。
宁何苦早早醒来,便由申无谓给他的包袱里找出一些药材,交给了奚大娘,“大娘,我昨日误入素娘家中,怕是吓坏了她。这是我在山中采到的黄精草,可调节脾胃,益气生津,最是滋补之物,麻烦您帮我送去给她,权当是赔罪好了。”
末了又补一句:“还请大娘一定要当面交给素娘,我要知道她是否安好,方能放心。”
奚大娘点头,“郎君好意,老身带素娘谢过,我这就前去,一定当面交给她。”奚大娘没耽误片刻便即出门而去。
两个时辰后,她风风火火地一进院门,口中便直嚷嚷,“了不得啦,了不得啦!”
奚老伯迎至门口,笑道:“老婆子慌慌张张地做甚?”
奚大娘虽累得直喘气,但却顾不上休息,急急道:“我方才去给素娘送东西,刚巧春岭也不在家,我便放心进屋去,和她聊了几句,你们猜发生什么事了?”
“你不说,我们如何知道。”奚老伯苦笑反问。
奚大娘双手往腿上一拍,激动莫名,“素娘她怀了孩子,都足月了,就快要生产了。”
“啊!”奚老伯吃了一惊,心疼道:“这么大件事情,大家竟全然不知,苦命的孩子,这得遭了多大的罪啊!”
“可不。”奚大娘也是心疼不已,“方才,素娘指手画脚的‘啊啊’讲了半日,又叫我摸她的肚子,我才明白过来。你们不知道,这素娘瘦骨嶙峋的,都快足月了,肚子也不大,又穿着宽衣,若她自己不说,估计无人知晓。
我呀!当时就吓坏了,便急着要去请巫医来,可她硬拉着不让我去,还同我急,我也不知道为何,但又不敢刺激她,便想着先回来向你讨个主意。”
宁何苦终于暗暗松了口气,奚大娘带回来的消息,也正是他想要达到的目的。
“可怜的素娘,她为何就是不让你请巫医去看呢?”奚老伯很是不解,只能跟着一起着急担忧。
宁何苦慢慢开了口,“我猜,素娘的意思应该是不想让人知道她怀了孩子吧?”
“啊?可为什么呢?”奚老伯夫妻俩同声反问。
“或许是因为她的相公吧?素娘她是不是很怕她的相公?”
宁何苦突然提出的一个问题,问住了奚老伯夫妇。
半晌后,奚大娘方呐呐回:“你还别说,元娘说过,昨日她冲进去时,听到好像是春岭在打素娘的声音哦!可是以往,春岭对她那可是极好的呢?又怎么可能舍得打她呢?还真真是奇怪得紧。
不过,话又说回来,近几次我去看素娘,都感觉她好像很怕很怕似的,常常缩在床榻最里面,半日都不带动一下的。”
听了奚大娘的怀疑之论,奚老伯便问:“那今日春岭在家不?”
奚大娘摇摇头,答非所问:“无论如何,我们不可能丢下素娘不管的,她真是太可怜了。”
宁何苦及时开了口,“大娘莫急,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春岭的疯病之故呢?素娘是怕他一疯起来不认人,有可能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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