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便只能是关切地询问其身体状况。
虽目不能视,但那人拼命摇头的动作,宁何苦还是感觉到了。可容不得他再仔细思索,先前那只手突然又准确无误地抓住了他的右手,还将其往自己身前拽。
宁何苦脸一红一怒,刚要缩手,随之便改变了主意。
因那女子抓住他手的同时,便用另一只手往他的手里塞了一个软软绵绵的物件。
并且,用她的双手紧紧握着宁何苦的手,四只手将那物件紧紧包裹于其中,同时再次激烈的发出“啊啊”之音。
如此这般,宁何苦岂有不懂之理呢?那女子分明就是在暗示于他,要他握紧手中之物,而那手中之物,定是暗藏玄机,非同一般。
然宁何苦还来不及问声“这是何物”之时,“咚”一声闷响,是重物敲击后脑勺的声音。
随后,宁何苦的颀长身子,便头一偏猝然坠地,不省人事。
他最后的意识是,屋内有剧烈的拉扯之声,仿佛是榻上的女子死命攥住了一人,要阻止其下一步的行动。
刚巧此时,屋外不远处有村民经过,闻声快速冲进屋内,有人扶起了宁何苦,另有人则抱住了那发疯之人,厉声喝斥:“春岭,快住手,这人不是坏人。
还有一人在轻声安慰:“素娘别怕,别怕。”
……
宁何苦再次悠悠醒来时,已经被人扶到了村中的老巫医处,而巫医正在熟练地为他包扎后脑勺的伤口。
想来是伤得比较严重,老巫医将他的一张脸都包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遍布血丝的眼眸。
宁何苦睁着一双迷离的血红凤眼,“我我,我这是怎么了?”
“郎君别怕,你方才误入到了春岭家中去,他可能以为你是坏人,才拿扁担在背后打伤了你。伤口有点深,但没伤着要害,注意别碰水,过几日就会慢慢好的。”老巫医和颜悦色。
刚说完,奚老伯和他大儿子二人便闻讯而来,两人谢过老巫医扶了宁何苦往家走。
宁何苦手中还紧紧攥着一物,正是方才屋内那人给的。他摸摸后脑勺,立马痛得呲牙咧嘴,下一步自然是要问清楚,究竟是谁将自己给敲晕的不是。
“老人家,刚那人是谁啊?他为何一言不发就从背后偷袭我,还下如此重的手?哎呀,疼!”
“唉!”奚老伯一声叹息接着另一声,“郎君受苦了,请不要责怪春岭,他可能有所误会?哎,他两夫妻都是苦命人啊!”
他两夫妻?
宁何苦想起屋中那不能言语之人,又想起那无声无息出现在自己身后偷袭之人,直觉和事实都在告诉他,这家人定有古怪,不容轻视。
他装得委屈巴巴:“老人家,我方才只不过是想进去讨口水喝而已,这都能误会吗?”
奚老伯摇摇头,指指自己的头部,“郎君没错,只是那春岭的脑子有点问题,他可能是以为你要对他的妻子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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