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挖的两大巨坑啊。
“念念,假如,我说假如孩子是我的,你是不是就不会排斥跟我在一起?”
“没有假如!”这四个字是她咬着牙说的,要是这个假如成立,祁念说不定要杀人。
“我不介意,真的。”
“我介意,你没事可以出去了,别挡着我。”
赶人了,姚承熠这才彻底闭嘴,他知道,要是再说下去,他不走她就会走。
姚承熠坐在油布旁边,时不时的给火盆添些炭。
祁念再没开口说过话,直到把半截小裙子给缝好,才收好针线,烤暖和双手,上床去睡觉。
火盆旁边,姚承熠坐着矮凳子,靠着身后的椅子扒着睡了一夜。
天快要亮了,姚承熠才走,祁念这才把四熊猫宝宝和二黄放出来,她起床去后山练兵场,扎马步。
一个时辰后,祁念从山上下来,干爹在练兵,二叔带着人也早早去了忙砖窑。
文家姐妹在厨房帮曾婆子的忙,田玉春在看三小只。
唉!祁念看着出去了那么多人,还是一屋子的人。
对于文琴和文兰祁念终于冷冷淡淡的,她们也很有分寸,见活就做,不怕苦也不怕累,厨房进得,上山砍柴去得,针线活做得。
之后几天,姚承熠也安心在山庄那边陪他娘,祁念觉得这日子很平静,扎马步也稳了不少,总之自我感觉良好。
终于到了酿的那些酒开坛子那天。
田玉春很有仪式感的,早早就把祁念带起来去让她开坛,差点就要沐浴焚香拜天地再开坛的那种。
“香啊!”
“一般般。”
才开了一坛子,汤色清澈,酒味香醇。
真如祁念所料那样,没有她秘境里酿的品质,哪怕这些酒当时是她偷偷用的灵泉水,还是差一大截。
“不开心吗?小念啊,这已经是非常好了呀,你别想着这几天工夫能有你珍藏的那种品质,就这些拿出去给他们喝,都得美死他们,已经比市场上的那些酒要好上不知多少倍啦!”
总之,祁念不太满意。
田玉春满意得飞起。
田玉春叫了几个小弟来帮着过滤,滤好次,然后才装酒坛里,这些就是可以拿上市场去卖的。
既然成了,趁着年前,开始大量蒸粮食,准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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