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絮絮叨叨着。
“说那么多废话作甚,赶紧给爷爷我来上一刀,让爷爷舒服舒服。”男子言语依旧张狂。
“你不怕死?”许为低头看着座椅上的男子问道。
“爷爷我当然不怕,谁会怕你们这些小白脸,爷爷我杀过的人比你们搞过的姑娘都多,怕个球。”
“那你怕什么?”
“爷爷我什么都不怕!”男子大声吼道。
“那你为什么不咬舌自尽呢?我可是已经放开你很久了。”许为搬了张凳子坐在男子面前道,“你知道我们不敢杀你,毕竟现在只有你手上有地图了。”
见男子不说话,许为继续说道:“不过既然你现在不自尽,那么过一会可别后悔了。”
说罢许为将布帛塞进了男子嘴里,随后下令道:“给我把他松绑,然后按着他把衣服全脱了。”
男子似乎不知道许为要干什么,野兽般的大眼珠子死死盯着许为。
不一会男子就被扒得一干二净,许为用棍子打断了他的一条腿后命隐山卫将他丢出了归客赌坊。
于是在永通坊人流密集的傍晚,两个隐山卫一个打着明亮的灯笼跟在一瘸一拐的男子身后,另一个走在最前面,走两步就重重敲一下手中的铜锣。
两人仿佛在引着所有人过来看,走在中间的赤裸男子嘴里塞着布帛,双手被死死绑住,只是向前走了约莫二十米后就坐倒在地再也没法往前动一步。
不多时来来往往看热闹的人就将男子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火光与人影,指点声嘲笑声晃得男子睁不开眼,那是他这辈子从未经受过,也从未想过自己会经受的屈辱,他从小到大从欺凌到殴打再到杀戮,永远都是他在折磨别人,此刻却一下子跌进了被羞辱的无尽地狱,而且想死都死不了。
原本嚣张的男子此时眼睛里已然没了野兽般的光芒,他用力缩向墙角,试图侧过身子掩盖自己的羞处,但很快又被周围的好事之徒给扒拉了回来。
是的,永通坊里人来人往,三教九流什么样子的人都有,一盏茶的时间后就已经又好几个眼神不对的男人开始对这个被绑着任君宰割的男子动手动脚。
野兽般眼神的男子哪里受得了在这么多人的围观下被几个男人如此对待,这比要了他的命都难受,他被塞着布帛的嘴里用力嗷嗷喊着,但就像他曾经欺凌他人的时候一样,此时的他叫的越响,动手的男人和周围的看客就叫的越兴奋。
“喂。”突然出现的许为拍了拍男子的肩膀道:“如何?现在打算说了吗,愿意说的话就点点头。”
野兽般眼神的男子此刻狠狠瞪着许为,几个男人对他的浑身上下其手让他无比反胃,周围人的目光如火把一样灼烧着男子的全身。
正如林中法则一样,野兽终究是怕火的,男子虽然依旧很凶却浑身在发抖。
见对方还不表态,许为乐悠悠地说道:“你要是再不说,我可就不让人拦着那些想占你便宜的男人了,你该不会也有龙阳之癖吧,还喜欢当街被人看着?你可别指望官府会管这里,真管不了。”
最终,曾经在第三张座位上对着一众人大放厥词的男子再也不敢用野兽般凶悍的眼神去看许为,只是缩着身子不停地点着头。
“行,我让人拿笔墨来。”许为看着眼前失了神的男子冷冷道:“之前说了那么多狂妄的话,你现在还是别张嘴了,太吵也太难听……”
许为站在人潮散去的街口,看着手里那歪七扭八的字迹,为了找到面具人据点而追着时间奔波了好几天的他这时才轻轻舒了口气,“这永通坊有时候确实是个好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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