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同时以铁尺连戳左侧的金蛇卫数下,巧妙的阴劲钻体而入,即便是身穿护身软甲的金蛇卫都承受不住,直接吐着血向后倒去。
紧跟着有两人补上空位挥刀砍来,打算不让张龙有一点喘息之机。
只是那两人刚刚还看见张龙弓着身子在眼前,眨眼间却不见了踪迹,待到侧面的同伴惊呼提醒时,一根铁尺已从那倒霉金蛇卫的死角斜刺而出,直抵他侧面咽喉。
即便张龙力气不似他弟弟那么刚猛,他铁尺戳中颈部软处的一击也足以让人当场毙命。
质库内厅里,其他金蛇卫的注意力刚因为捂着脖子痛苦挣扎的同袍而分散了一下,再想找张龙已是不及。
“在地上!”有人大喊了一声,但另一名金蛇卫还没来得及低头去看就已经被张龙用倒提着的两柄铁尺狠狠刺中了膝盖两侧的软处,前者毫无防备地断然倒地,捂着膝盖哀嚎不止。
刹那间迸发身形而起的张龙正手抓着铁尺,手指仿佛牢牢镶嵌在铁尺柄部的顶端和铁尺一长两短三根棱上,借着暴起的力道用双尺分别戳向两侧金蛇卫的胸口,那相当于破甲而入的阴劲逼得两名金蛇卫倒退一边,咳嗽不止。
司马玉戡手下这些金蛇卫哪个没有经受过严苛的训练?只是他们的杀敌经验和面对江湖人士的战法都有不足,他们凌厉的刀锋好几次都是贴着张龙的耳朵划过,且张龙身上也不是没有被砍到,但刀伤的深度却远远未能将其逼停。
张龙学的呼吸之法与他弟弟几乎一模一样,都出自神都城第一的本土门派山河门,只是就连他们的师傅都没有搞明白,为何两兄弟的功夫练成后会呈现处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
或许只能说无论是呼吸之法,还是刻板招式、路数都算不上是影响武艺的根本,功夫的高低终究是积累在自己的勤加练习、刻苦钻研以及人生阅历中。
运用呼吸后以气御力的张龙,其速度与诡异身法令人完全琢磨不透,两柄铁尺绕着他的手腕千变万化,时而分指抓着铁尺三根棱的底部、时而握着铁尺柄部、时而又变作倒提。
张龙铁尺一变,矮身向下将一名金蛇卫大腿上的经络穴位戳出多个血洞,直接戳走了他那条大腿的知觉;张龙铁尺又一变,弓身闪躲架接,手腕一抖便借着铁尺的短棱接住砍来的两柄刀,巧劲一抖居然将两名硬骨头的金蛇卫手腕翻折,将刀卸去了一边;张龙铁尺再一变,正手抓住铁尺三条棱的底部,狠狠戳向眼前一人的太阳穴,令那金蛇卫顿感天昏地暗看不见。
倒在地上的两名金蛇卫还想爬起身提刀再战,被张龙腕子倒提着两柄铁尺狠狠插入他们的臂膀关节处,“咔嚓”一声脱臼的声音对张龙而言简直是悦然于耳。
为了速战速决,张龙已经压抑了自己拿起铁尺便高亢嗜血的本性,没有对金蛇卫做太过分的凌虐之事,在解决掉所有人后,孤身一人缓缓踮着脚步,朝万金质库的大厅里边走边看而去……
万金质库的外厅里已经被收拾得差不多,宇文成龙虽说比高振小了二十岁不止,对于眼前这个已过不惑之年的中年男子却没有半分的敬重或客气,一拳便将与自己个头差不多的高振打倒在地。
吃了年轻儿郎满满一记重拳的高振,双手死死撑着地面,他看着自己手下那些被打翻在一旁的护卫,心中早已火气冲天,但虎虎生威的脸上还是恻隐不发。
高振任由宇文成龙大力拽开他精白色圆领袍,取走那本被他藏在胸口的《梵本三昧经》,嘴里念念有词道,“宇文公子这么干就有点不守规矩了,商人之间还是得比比财力、物力还有脑子手段,你将我一个过了不惑之年的老头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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