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这病得慢慢温养,人参和阿胶必不可少。”姜三郎郁闷道。
犹豫一会儿,转头对妻子道:“春娘,这次二哥病情危重,我与大哥不能坐视不管,所以……你多担待些。”
“我知道。”春娘垂下眼帘,起身去开钱箱:“那…要多少?”
姜三郎摆摆手,“暂时不急,三天后请郎中来复诊时,你再取一贯给我。”
“好。”
春娘答应,心里忍不住肉痛。
自家好不容易攒点钱,还没捂热乎,转手又要掏出去,唉。
但又有什么办法。丈夫兄弟几个感情甚笃,眼见二郎病重,岂能眼睁睁看他去死。
两天后,姜二郎病情不仅没有起色,反而越发严重。
二妮一大早跑去大伯家,哭求爷爷奶奶救救她爹。
姜刘氏将孙女搂在怀里,哭着对老伴道:“老头子,你想想办法啊,呜呜呜呜…二郎才三十岁啊……”
“我去瞧瞧。”姜老汉心里也难受,起身往外走。
姜刘氏抹抹眼泪,与大儿子一起跟上。
姜二郎家。
姜三郎正端着碗准备喂二哥喝药,见爹娘和大哥进来,便将药碗放在小桌上,让出位置给他们。
“老二,你怎么样了?”姜刘氏上前,一把抓住二儿子的手,哽咽道:“我的儿,有哪里不舒服,跟娘说。”
此时姜二郎眼眶凹陷,脸颊瘦的脱像,抖动嘴唇说不出话来,只看着爹娘默默流泪。
“二郎”姜刘氏抚摸儿子的脸泣不成声,“你好好喝药,我这就让你三弟去镇上请郎中,乖儿别怕,你会好的…”
姜二郎无力点点头。
见儿子如此虚弱,姜老汉也忍不住老泪纵横,赶紧用袖子擦拭几下,上前摸摸儿子的头,安抚道:“二郎,没事儿,你就是受寒发热,没什么大不了,过几日就会好了,啊…”
姜二郎眼泪汩汩而下,低低嗯一声。
偷偷跟进来的樱宝见状,心里也很难受。
看看爷奶与二伯,又望望眼眶通红的大伯和老爹,她溜到小桌旁,趁大家都没注意,悄悄将一大把已经捣成汁的五鼎芝放进药碗,拿起勺子搅了搅。
脑袋忽然被人轻拍一下,吓了她一跳。
仰头一看,原来是老爹。
“别淘气。”姜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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