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背了?”
扶萱毫不客气地回道:“嗯,方才还能走的,现在突地就走不动了,许是走太久。早知道,先前就该请谢公子背我。”
她忍痛一瘸一拐地和谢湛艰难走到这,听到的便是嘉陵长公主夸她和谢湛一动一静,往后日子有趣,而谢夫人说谢湛肩负重任,还是规矩些好,王女郎规矩最好。
这不就是讽刺她没规矩,还当众讲她不如王女郎么?
别人私底下嘲讽也就罢了,她可是谢湛的母亲,是她未来的婆母,怎么能当众这般伤她颜面?
既如此,她扶萱在她面前,为何还端起一身规矩迎合她?她还偏偏要特意恶心一番谢家这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打着别样算盘的人。
精明如谢湛,自然知道扶萱这番脾气是因听得他母亲的话而发。
一来,此事是谢家当众未给她颜面;二来,也是他只顾着探路,没有顾及她对那小道生疏,她才意外受伤。
他咬了咬后槽牙。
嘚,终是理亏,便由她差遣一回。
在众人目光之下,谢湛往前走了一步,将折扇递给扶萱,扶萱接过后,他在她身前蹲下身,作势背她回去。
高贵优雅的大梁第一风华郎君,就这般委下了挺拔的身姿,折下腰,便是折了骨气。气地谢夫人将手中的叶子牌都捏变了形,也气地别的女郎个个绞紧手中帕子,恨地牙痒痒。
她扶萱凭什么!
可这还没完,很快他们就见识到了什么叫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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