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个不稳,摔了一大跤,接着又爬起来向街上走去。
正值春夏雨季,女诗人看了眼夜幕,数不清的雨水拍打在窗户上,内心挣扎再三,终于起身拿上了自己的伞,走出门外。
兴许是心疼这个男人,兴许是这几年来听诗的原因,女诗人对哈维充满了好奇,她好奇到底如何的悲痛才能被一首诗打破心房放声哀嚎,她好奇一个男人到底失去了什么,才能如此悲痛绝望。
女诗人循着前方路灯光亮,勉强看到一个人的身影,一瘸一拐,走的却半点不慢。女诗人想了想,只得弯腰解开自己的高跟鞋,不然休想追上这个邋遢男人了。
一个瘸腿的在前面走,一个光脚的在后面追。却怎么也追不上,最后在一个拐角,那个瘸腿的哈维消失了。
女诗人看着那个拐角,拐角处什么都没有,对面的街头平房内却有亮光。
女诗人提着手上的高跟鞋,收起了伞,缓缓走向亮着光的屋子,门虚掩着,轻轻推开门,看到哈维坐在客厅的地上,满身泥泞。哈维听到了动静,醉的迷糊,转头看向门口这边,上下打量着女诗人:“你怎么知道我家,你来做什么?”
女诗人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来的理由是什么?沉吟片刻,便未作答,反而这么片刻功夫,哈维酒劲上升,已经睡着了,坐在地上,打起了鼾声。
轻呼一口气,女诗人心中无言,这才开始打量一下这个破旧的屋子。
陈年的木头家具,木头是好木头,可惜久未打理,看起来不太好了。墙上贴的瓷砖在三十多年前是很考究的,虽然是栋平房,不过在那个时代,算是半个豪宅了。
“败家子。”女诗人脑子里突然浮现这三个字,不禁自嘲一笑,不了解分毫,凭什么这么评价别人?不过,这些家具摆放,这个家,也太邋遢了吧?!他一个人住吗?之前喝酒听他聊天,他以前的女朋友,是去世了吗?那他的父母呢?
女诗人看着坐在客厅沙发边酣睡的哈维,揉了揉鼻子,这么大个男人,她可背不动,只能去旁边卧室中取出一床被子,盖在了他身上,进卧室时大喊一声邋遢!然后自顾自的去打扫卫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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