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治,李玉玲已经残废,余生只能缠绵病榻。
陆夕颜气得猛拍了下桌子,“陆厌璃这个贱人简直欺人太甚!”
陆云湄双手环胸,靠在床柱边,端详着李玉玲的睡颜。
她嗤笑一声,“如今对父亲来说,我们三个倒是丢人现眼的货色。”
“父亲从前明明很疼母亲的,为什么这次会不闻不问?!”陆夕颜撒泼似地踹了下桌腿,引得茶具发出轻脆的声响。
对于陆夕颜的天真,陆云湄忍不住讥讽道:“今时不同往日,你以为父亲就那么看重我们?在他眼里,有什么比得过他的脸面?有什么比得过陆家的荣耀?”
对此,陆夕颜不予苟同,她张嘴怒斥,“你怎么能这么想,父亲定是有他的难处……”
陆云湄却不耐烦的打断她,“父亲给名门望族广发邀请函,今夜想必会热闹非凡,五皇子殿下肯定也会亲临。”
接着她话锋一转,语调暗含几分嘲弄,“我的好姐姐,再不把皇子殿下栓紧了,这皇子妃估计就要换人了。”
陆夕颜猛地站起身来,秀眉紧蹙,怒不可遏道:“陆厌璃这个小贱蹄子休想!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就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说罢,她语气阴森,意味不明的说:“今夜新仇旧恨一起算,我定要叫她身败名裂!”
当晚,
月明星稀,
侯府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侯爷真是好福气啊,有个能被剑尊收为徒弟的女儿,此女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陆振平乐得红光满面,起身敬酒,“借王兄吉言,陆某先干为敬。”
酒过三巡,气氛烘托融洽之时,萧北宸举杯站起身来,“陆伯父,今日当着众位的面,我有事相求。”
“贤侄但说无妨。”陆振平咧嘴笑道。
“我……”
话未言,萧北宸先是俊颜泛红,沉吟片刻后,才鼓足勇气说,“陆伯父,我思慕于陆大姑娘,愿三媒六聘,十里红妆,迎娶她为妻,不知您意下如何?”
话音刚落,但听席间温洛白不屑的冷嘲,“这等悍妇,萧公子也瞧得上?实在是咄咄怪事。”
“此言差矣,萧陆两家若是能促成这门婚事,那可是一桩顶好的姻缘啊。”
“老夫也认为萧公子和陆大姑娘天造地设,实属良配。”
见多数人苟同,温洛白微抿了口酒,才讥笑一声,“萧公子,你能忍受枕边之人奇丑无比么?”
砰!
酒杯被萧北宸狠狠搁在桌上,美酒也跟着洒了出来。
瞬间,满席噤若寒蝉。
众人就见萧北宸脸色越来越难看,只听他不悦的反驳温洛白,“本公子若是心悦一人,她其貌不扬,我也照娶不误。若是不喜一人,饶是她再国色天香,我也百般厌烦。”
此话一出,众人皆鼓掌叫好,温洛白也被怼得哑口无言,徒惹闷气。
陆振平见状,正想应承下这门婚事。
抬头却见一抹银红色身影站在檐下,清冷的月辉如数洒在她的身上。
陆振平眯眼望去,赫然发现,那人是陆厌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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