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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难年代,活不下去,她的三叔,从小就被抱了出去,跟着别家姓。
只是幸运的是,两家关系很好,那家人也通情达理,并不禁止她三叔回家看看。
陈婉握着她的手,“缦缦,这是农村里常有的事。所以,他不主动去找,你别掺和,免得好心办了坏事。”
……
洗漱过后的秦缦缦把自己罩得严严实实的。
坐在书桌前,拿出复习资料,她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要不?
就这样就驴下坡,直接放水?
今天下午她和卿云也算了算,语文控了15分,英语35分,理综40分左右。
如果按照真实水平,卿云和她的二诊成绩差距也没几分。
“云朵!”
秦缦缦拉开门吼了一句。
云朵屁颠颠的从外面跑进来,以为小主人有什么好事想着自己。
哪知一进门便被愤愤的秦缦缦摁在地上一阵狂盘。
“死坏蛋!”
“臭男人!”
“便宜你了!”
发泄了一通后,秦缦缦还是有些不甘心。
看着一脸委屈的云朵,她没好气的从抽屉里拿出一袋小鱼干,塞进云朵嘴里,揉了揉它的头,把它赶了出去。
……
书房里,秦天川打开电脑看着今天的简报。
但是,手指上长长的烟灰和涣散的瞳孔表明,显然他并没有在工作。
端着牛奶推门而入的陈婉咳嗽了两声,扇了扇鼻间的空气,走过去打开了空气净化器。
秦天川回过神来,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歉意的笑笑后,招呼她过来。
陈婉一屁股坐在他身上,伸出手去环着他的脖颈。
如果秦缦缦在这里,肯定会感慨,自己的习惯动作都是遗传。
秦天川笑了起来,自己媳妇,在外面是厚朴集团董事长夫人,长袖善舞,形象端庄而典雅。
回到家里,背着女儿,在自己面前,还是当年那个娇憨的少女模样。
“天川,我现在有点反对缦缦和卿云在一起了。”陈婉枕着他的肩膀,叹了口气。
“为什么?”秦天川不置可否,只问原因。
陈婉一脸郁郁的说着,“那孩子,玩的那套商业模式,是在操弄人性。这和我们家的理念是背道而驰的。
玩人丧德。我对这孩子的人品,现在有了怀疑。”
说罢,她抬起了头,看着一脸淡然的丈夫,很是疑惑,“你没看出来吗?还是说,我们之间有信息差?”
秦天川从来都不会质疑妻子的眼光。
事实上,厚朴集团能够走到今天,除了他自身的努力外,其实有很大一部分功劳都是眼前这个贤内助的。
陈婉也不会质疑秦天川的决定,他们能够在短短十几年的时间迅速崛起,靠得就是秦天川独到的嗅觉。
但是,今天,涉及到女儿一辈子幸福的事情时,她明显感觉丈夫隐瞒了什么。
“你先看看这个吧。”秦天川关掉了文件,打开了一个视频。
正是今天中午房车里面的视频,画面里对话声音非常清晰。
良久,陈婉怒了。
她一拳砸在秦天川身上,“都是你惯出来的毛病!她居然敢骗我们!”
秦天川摇了摇头,“也不算骗,或者说闺女自己也没想好。可能是前段时间出国的事情,我们把她逼急了,所以找了卿云这么一个挡箭牌来。”
陈婉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忽地她笑了起来,“可能缦缦也没想到,自己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视频很清晰,闺女看向卿云的眼神是做不得假的。
“我明白了,怪不得你今天这么古怪,会逼着女儿去放弃考状元。”
陈婉咯咯的笑着。
作为他的枕边人,她很清楚,集团的发展,在秦天川心里,完全抵不过女儿的荣耀和开心。
秦缦缦要是能考状元,他可能立马会回老家大开祠堂,告知祖宗这种光宗耀祖的喜事。
她就觉得刚刚秦天川行事完全迥异于平常的风格,逼着女儿放弃复习时间,原来如此。
“诶!天川,你说我要不要也给缦缦找点事,分散她的注意力?”
陈婉已经在心里计划着,怎么拖女儿后腿了。
“呵呵……”这时秦天川却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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