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点,允许其他人透露半点有关他的消息,她只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还有没有半点……爱她?当初明明爱得那么浓烈,怎么说断就断了?
有一日凌晨,梁徊风在睡梦中醒来,一身湿汗。她不记得自己做了多么可怕的梦,但是她依然记得那些窒息般的失落和孤寂……她捧起一,想要治疗失眠,可是除了泪眼朦胧看不清字迹,根本起不到催眠的效果。
突然,梁徊风看到了一句英文,一个father 对daughter的鼓励。
daughter:can a girl still be
ave hen she is afraid?
father:that's the only tie a girl can be
ave
梁徊风顿如醍醐灌顶!
……
这是梁徊风头一次心甘情愿踏入江家,也是唯一一次不请自来。
无论她多么诚恳,重凉和谢一崎始终不肯将江凛的下落据实以告,无奈,梁徊风只能求助于那个她最不愿相见的女人……秦鸾。
其实重凉没少暗示她可以求助秦鸾,可是一开始梁徊风真的做不到。后来在漫长煎熬的思念里,她终于认清江凛的重要性。倘若不能和相爱的人厮守一生,要那么多尊严又有何用?
尊严不会在寒冬腊月温暖她,也不会在炎炎夏日让她沁入心脾……除了江凛,没有人可以让她觉得有幸福。她的人生,不应该过得如此将就。
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有些人说不清哪里好,就是谁也替代不了。
两年多未见,秦鸾依旧精致绝美,只不过子不在身旁,她过得并不比梁徊风快活几分,反而这偌大的江宅里始终她孤零零一人,分外凄凉。
保姆把梁徊风带到秦鸾跟前时,她正准备作画……她身前的画布一片空白,若不是画笔尖上的颜料似乎有些干了,梁徊风会误以为她真的才开始准备作画。
“秦阿姨!”
“嗯。”秦鸾几不可见点点头,往常那双鹰隼般犀利的眸子此刻显得萎靡,“你来了!”
你来了……这三个字此刻从秦鸾嘴里冒出来,再也没有凌厉和嫌弃的味道,若梁徊风仔细辨听,还能从中听出一丝丝喜悦来。
以前秦鸾是真的讨厌梁徊风,总觉得她一无是处,配不上自己捧在手心的儿子。于是她千方百计赶走对方,最后她终于成功了,可也因此“成功地”和唯一的孩子离了心。
这两年,江凛只回来过两次。虽然听阿凉说江凛起码回了江城十几次,可作为母亲,她只有幸见到过两次而已。后阿凉宽慰她,梁徊风连见江凛一次的机会也没有,她便释然了。
可短暂窃喜后,换来更多的悲哀。
她究竟做了什么?她又得到了什么?
这两年儿子疏离她,丈夫也因此多番责怪她,唯一能倾诉的妹妹也没少批评她,梁徊风至少还有朋友在身旁陪伴,她却已经是众叛亲离。
“有事吗?”
虽然如今改观了,看梁徊风不再那么偏见,但秦鸾并不想对方察觉到什么,飞快地恢复冷漠高傲本色。
“秦阿姨,可以告知我江凛的地址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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