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现在吴桦柔懂了,是因为给现实生活中的所有紫霞和至尊宝一个忠告。
失去就是失去,没有如果。
梁徊风听得哽咽,关爽亦是潸然泪下,吴桦柔慢条斯理地给两人递上纸巾,这才发现自己手上竟然湿润了?
摸一摸脸颊,她居然哭了?
……
这边江凛几乎是拎小鸡似的把跟他一样高,却比他还魁梧一点的谢一崎甩到角落。
这是一处不常用的库房,鲜少有人经过这里。
谢一崎一个趔趄,正要开口怒骂,江凛已经先行亮出了拳头。
“练一练?”
这挑衅来得正合我意,如是想着,谢一崎也不客气点点头。
左右“咔咔”扭扭脖子,再活动活动手脚腕,满腔的怒火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痛痛快快地发泄出去。
眼看两人打得热火朝天,甚至有不耗尽精力不罢休之势,大概是一时片刻停不下来了。重凉退开几步,在转角处询问了一个保洁,往医药箱的方向缓缓走去。
中途喝了两杯咖啡,又嚼了两片口香糖,直到咀嚼到没有一丝甜味儿,这才不疾不徐往回走。
到了那个宽敞的库房,如他所料两位表哥正躺在地上粗粗喘大气。
重凉简单检查了一下,除了彼此嘴角有点破皮,倒没什么明显的皮外伤。
失落地撇撇嘴,重凉放下医药箱,一屁股坐在两人中间。
索性让他们破伤风算了,这点伤医个屁。
“说吧,怎么回事?”
等对方发泄够了,心情明显平静下来,江凛才扮演起知心大哥的角色。
不过谢一崎并不买账,闭上眼睛装睡,明显不想多提的样子。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和重凉面面相觑一会儿,江凛意味深长闲聊起来。
“我觉得她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女人。”
这个“她”是谁,天知地知躺在地上那位“尸体先生”知。
谢一崎挑挑眉,保持缄默。
重凉心领神会,故意露出鄙夷语气。
“那倒未必,那位毕竟是她的初恋,情分重着呢。”
两人完全当谢一崎不存在,谢一崎动了动嘴皮子,又堪堪忍住,依旧不发一言。
“毕竟认识了这么久,你还不了解她?”
这个“你”自然指的不是重凉,另外两人亦是心知肚明。
既然江凛一直扮红脸,重凉也只好演好自己的白脸角色。
“人心隔肚皮,我这么单纯,怎么阴得过老女人……哎哟!挖槽!”
平白无故挨了一肘子,重凉表情哀怨:演个戏还不让人走心了?
“你给老子嘴巴放尊重点儿!不许非议我的女人。”
什么老女人?关爽那是成熟有韵味,重凉这毛都没长齐的奶小子懂个屁。
重凉呲牙反驳:“都分手了还护着人家干什么?犯贱啊?”
眼神瞬间变得玩味起来:“再说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关爽?对号入座了?”
闻言,江凛眯着眼低笑,谢一崎表情则是怪异地移开了视线。
这两个阴险的孙子!
“既然不是真心想分手,为什么要说那些负气的蠢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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