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点女儿家的小心思,算不上罪大恶极吧?
可是重凉的口吻为什么那么地厌恶她?
她怎么就那么不招人喜欢呢?以前是江凛,现在是重凉,一个两个都不待见她真憋屈!
换好衣服,耷拉着脑袋出了门,钟小玲一点也没有面见心上人的快乐心情赴约的心情比赴死还沉重,哎!
主人家不告而别,却一点也不影响四位年轻客人在此做客。
秦青约了人打麻将,重爸也在外头有应酬。
剩下的江凛四人反客为主,自在地在台球室“比赛”。
江凛和谢一崎算得上斯诺克老手,虽然没有特别喜欢这项运动,却也打出了仅次于专业的水准。
令人想不到的是关爽居然是个中好手,一开始江凛还试图让着她,几杆下来不得不认真谨慎起来。
带着梁徊风这个拿杆跟抱电桩似的新手,江凛这一组自然输得落花流水。赢了的谢一崎,抱着关爽一个劲猛亲,全然不顾在场另外两人的感受。
连输三局后,江凛的手机姗姗响起。
“妈?”
承认自己错了这种话,秦鸾自然是不会说的。她能主动打电话让江凛早点回家,已实属不易,好歹是她主动退步了,也算为女朋友争取了多一点的机会。
这一晚梁徊风是不打算再住江家了,江凛送她回了武馆,这才打了车往家里赶。
夜深人静的江宅,江父经过一日的应酬,这会儿累极了正沉沉酣睡。
三楼画室的灯还亮着,秦鸾独坐在画布前,抬起手,迟迟下不了笔。
最近灵感越来越少,难道自己真的不适合再画画?
“妈,还没睡?”
轻轻推开门,一室的昏黄流泻而出。
脱下身上的羊绒大衣,江凛温柔地盖在秦鸾身上,叮嘱:“画室里这么冷,别受凉了。”
到底还是自己的儿子秦鸾微笑着拍了拍儿子搭在她肩膀上的大手。
才多久?那个需要牵着自己才能站稳的孩子已经成熟到可以回馈她温暖和安全了?
“睡不着,想画画”在儿子面前,秦鸾不会时时竖起那些芒刺,她可以将自己最软弱的一面让江凛知道,“可是似乎一点灵感也没有。”
空气短暂地凝了凝,江凛听出母亲的低落,有些不忍。
他知道油画对秦鸾意义重大,油画就是她的第二生命,如果不是在作画里寻找快乐和自信,在这偌大的房子里,秦鸾恐怕早已受不了常年的冷清和寂寥。
“准备画点什么?”
“人物吧”
画惯了花草景色,秦鸾突然想换一种风格。或许,一些契机和转机就能度过这次瓶颈呢?
作为一个艺术家,灵感耗尽,就意味着需要改变和尝试了。
“那不如画画我?”
江凛大胆提议,秦鸾亦是眼前一亮。
母子俩相视一笑,晌午的不快顿时烟消云散。
血肉至亲,哪儿来的隔夜仇?
直到凌晨四点,秦鸾才伸着懒腰宣布结束。
江凛既困且乏,不过看到母亲眼底的流光溢彩,觉得这几个小时的“僵硬”也算值了。
这回春节,江凛几乎每天和梁徊风黏糊在一起。
江家所有亲戚都听说江凛交了个家境普通却宝贝得很什么似的女朋友。
作为母亲,秦鸾算是看到了他的决心。也开始斟酌是不是自己之前的方式太急功近利,物极必反了?
虽然江凛打心眼里喜欢那梁丫头,但是保不准这份热忱能持续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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