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满花瓣的水面,香气扑鼻。靖姝闭上双眼,享受着此刻的舒适。
晨光已起,空气中蕴含着微微的热意。一只信鸽飞至院中,在廊外栏杆上站着,“咕咕”的叫了两声。
一名男子推开门走了出来,取过信鸽腿上绑着的信笺。
“公子,有消息了。”
“公主已对漓皇动情。”
接过信拆开仔细的起来,随即一握,信笺化为碎屑。
动情,动情,你怎能为他动情。难道你忘了凊国是亡在谁的手里了吗。
不,不可以,绝对不行,你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
“通知碧桃,可以开始行动了。”
“是。”
锦寿披肩,是西承靖姝送于苏离月的寿辰之礼。
“好精致的绣工呀,飞针走线,一针一线如行云流水,意境与细腻皆活灵活现,尤其是那寿字,更是巧夺天工。”看着苏离月手中的披肩,同昌双眸一亮忍不住出声赞叹。
“没想到,她这般有心!”苏离月原本以为,她会对自己恨之入骨,没有想到她不但没有半分记恨她,还如此费心的为她准备寿礼。
上好的锦缎,细腻的绣工,精致的绣样,一针一线无不昭示着刺绣之人的用心良苦。
“娘娘,这披肩与你甚是相配,更能称出娘娘的雍容华贵。”同昌由衷的赞美。
“娘娘,靖公主来了。”
“让她进来吧!”
“见过太后娘娘!”跟着侍女步入殿中,朝着苏离月盈盈一礼。
苏离月浅笑道:“快起来,来人,赐座,奉茶。”
“谢太后娘娘!”
西承靖姝刚落座,苏离月便眼尖的瞥见了她手腕上的镯子。
“这白玉鸣凤镯,桀儿果然给了你!”没有丝毫惊讶,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太后娘娘,这镯子,只是暂时放在我这里,以后我会交给皇上的妻子的。”
“这白玉鸣凤镯,是东陵家祖传之物,世间只有这么一支,每代皇后都会亲手交给下一个皇帝,由他亲手交给未来的皇后。”除了你,他也不会在交给别人。
“太后……”
“哀家知道你想要说什么。”苏离月伸手阻止了西承靖姝想要说的话,喝了口茶,接着说道“桀儿既然把这镯子给了你,就断然不会在收回来,给了你那便是你的了,你安心收着便是。”
靖姝还想再说些什么,就又被打断。
“谢谢你的寿礼,哀家很是喜欢!”
“太后严重了。”
“你怎么知道哀家喜欢这样的花色?”
“我是比照着我母亲喜好的样子做的,我想,您与我母亲应该都喜欢这样的蓝色吧,并不张扬,却也很鲜亮。”
“真是一双巧手,这披肩深得我心。”
“太后过奖了,只是件小东西,那些绫罗绸缎相比,难登大雅之堂。”
“绫罗绸缎,焉能与之相比!“苏离月赞不绝口“看这针脚、这手艺,就是宫里面最厉害的绣坊也做不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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