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子,行诗词令如何?”
锁清秋本以为提出诗词令会让苏衍出丑,没想到她竟然主动提出,看来自己低估了她。
左卿和西楼打了个照面,西楼立马对众人说:“那便由我出一字,诸位依次说一句诗词,只需诗中携带此字便可,输者罚酒一杯,当然,还是要遵循锦倌提的要求。”
说罢,在纸上写了个‘月’字,给众人观看。苏衍立即在脑子里搜索以前师父教给她的诗词歌赋,好不容易才想起一首,“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西楼蹭的一下站起,高兴的拍手叫好。
这时隐约可见席间有人在议论,苏衍听不清他们说的内容,但是人人都往她这儿窥视,目光也有落在西楼和佛柃身上的,不用猜也知道是在议论比武招亲的事了。佛柃和西楼青梅竹马,人人都觉得他们再合适不过,自己的出现就是横插一杠,夺人所爱!但是西楼一直将佛柃视作手足兄妹,他们之间确实没有缘分,自然她便不是夺人所爱的小人,只不过,佛柃在这件纠葛中确实很委屈。
心里一来二去,顿时有些后悔卷入情情爱爱之中。此时兴趣全无,暗暗苦笑。西楼无意间发现她情绪低落,看了眼那些仓促转移目光的学生,心里有了答案,立即走到她身侧,轻轻的捏了下她的肩膀,告诉她自己的决心,顺便告诉所有围观的学生。
苏衍的心情稍稍好转,将心思摆正,暂时不去想糟心事。
此时锦倌已经作答,念的是魏公的诗: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长孙越不示弱,也念了句:“皑如山上雪,佼若云间月。”
徐子涯紧接着说:“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帏。”
轮到了同窗的钟灼,只见他捏着袖子起身,摇头晃脑的背诵:“天地解兮六合开,星辰殒兮日月颓。”
醉云堂的封笺接着起身,遥对锦倌拱手道:“在下不才,醉云堂封笺是也。听闻南宫姑娘念了首魏公所作的诗,不知南宫姑娘对魏公如何评价?”
锦倌一听有人提到魏公,便恭恭敬敬地回道:“魏公之才学举世无双,知人善任,礼贤下士,是我等晚辈敬仰的大人物。”
封笺两眼一亮,激动的又朝她拱了拱手:“南宫姑娘虽是女流之辈,却有广阔之胸怀,封笺佩服佩服!那我便再奉上一首魏公所作,请南宫姑娘恭听。”说着走到席中央,清了清嗓道,“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河澹澹,山岛竦峙。树木丛生,百草丰盛。秋风萧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汉灿烂,若出其里。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学生们早已习惯封笺的做派,都不敢说话,就怕一说些什么刺激到他的话,又该作诗一首了。孙子良嗤道:“有什么,不就背几句诗嘛,至于装模作样的,还……”他突然发现锦倌正沉迷在封笺的气势当中无法自拔,瞬间暴跳如雷,对身侧的梁绮罗抱怨,“你看你看,可不得了了,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调戏女子,太嚣张了,我得好好管管这个……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
梁绮罗冷笑道:“男未婚女未嫁,你至于这般紧张么,与你有甚干系?”
“你就是嫉妒锦倌招人喜爱,你一边儿去!”
梁绮罗惊讶的看了看他,此人可真是蛮不讲理!
徐子涯越想越气,只觉眼前发黑,双耳像塞了棉花一样,直到梁绮罗推了他一把,才堪堪回神。怀着一肚子气,随便想了句诗:“人生如寄,多忧何为,今我不乐,岁月如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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